次日一早, 秦风正准备召集官员和武将们议事, 却有家丁来报:“启禀主人, 陈群和赵俨求见!”
秦风眉头一皱:“他们来作甚?”
“不知!”
赵俨在汝南被秦风撸了县令之职,随后被带到了南阳,却不安排他做事,但又不准他离开南阳,这就很难受了。
自从到了南阳,这都大半年的时间了,他一直处在赋闲状态,刚开始在这边还结交当地世家、文坛中人,靠着他们的接济度过了几个月的生活,可也不能一直靠这些人接济啊!
人活着总得吃饭、穿衣,这些都需要钱财,他在这边无官无职,就没有生活来源,近三个月来,他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当地官员和商人都知道秦风不待见他,也都不想资助他,他甚至去街摆摊代写书信都没有人敢请他代笔。
自从次和陈群见面,两人在酒肆吃了霸王餐之后就被酒肆主人强行留下做了三个月的工,以此偿还酒菜钱。
陈群和赵俨从酒肆出来之后,身也是分文,这样样子也不好去见那些世家子弟和文坛友人,可他们一时间又找不到事做。
这样一来,他们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经常是吃了顿没下顿,衣裳和鞋子也都是破破烂烂的,现在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住在一间破败的无人房舍里。
“领他们进来吧!”
“诺!”
不久,家丁领着赵俨和陈群走了进来。
两人整了整破旧的衣裳,走进来向秦风行礼:“赵俨(陈群)参见将军!”
秦风脸色淡然:“汝二人来见吾所为何事?”
陈群拱手道:“特来向将军求官!”
秦风面带嘲讽:“吾安知汝等求官不是为了刺探军情政令?此等之事,赵俨又不是没干过!”
赵俨脸露出窘态,拱手道:“此乃从前事矣,此次前来求官,愿忠心为将军效力!”
秦风身体前倾:“叫吾如何信任尔等?”
赵俨道:“我等若是再泄露军情机密,就请将军斩吾等头颅!”
秦风看着这二人,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两人竟然会主动来求官,其实他不知道这三个月来这两人受过多少罪了。
赵俨和陈群这几个月的经历是其他普通百姓每天都在经历的事情,虽然说是苦不堪言,但百姓们都已经适应了,而他们两个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哪里经过这些?
残的现实生活让他们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不能不放下尊严前来找秦风求官,毕竟也走不出南阳,而除了做官,他们又不会干别的,就是干别的也挣不来钱,在南阳这地界想要做官如今只能找秦风。
秦风冷笑道:“斩汝等头颅?若真有重大军情机密被汝等泄露出去,就是斩了汝等头颅又有何用?为时已晚了!”
赵俨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件事与长文兄无关,将军既不信任在下便罢,长文兄有才能,如今将军正是用人之际,何不给他一个一官半职,让他替将军分忧?”
这时陈群前说:“将军对我等或许存有疑虑和戒心,不足为奇,实不相瞒,今在下与伯然兄只是为做官而来求官,能够治理一地百姓足以,不参与诸侯纷争,若是议论军政事务,我等皆不参与,如此一来,将军就不必担心我等泄露军情机密了!”
秦风想到自己正打算自己培养人才,而要自己培养人才就必须要开展教育,于是他说道:“如果尔等只是为了找一个营生糊口的话,此事倒也不难!此前有权贵在伏牛山中建造坞堡,如今这坞堡荒废了,吾打算把这坞堡清扫修缮一番之后成立一间书院,命名为伏牛书院,汝二人可在书院之中充任教授,教授每月有薪酬领取,还分配住宅,既能解决汝等生存问题,又能让汝等发挥所长,教书育人,传播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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