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笑了,扭头看了看周围,指了指道观主殿旁边的一座凉亭,那边比较安静,说道:“将军可愿与老朽去那凉亭叙话?”
秦风看了一下,当即把手一伸:“华神医请!”
两人很快来到凉亭,秦风对跟来的亲兵摆了摆手,他们停在附近警戒。
二人面对面而坐,华佗笑道:“将军要找神药,老朽这里是没有的,老朽又不是神仙,哪里会有神药呢?”
秦风觉得来了一趟,怎么着也要从这老头儿身上薅一些羊毛带走,贼不走空啊!
“华神医既然号称神医,总应该有过人之处吧?”
华佗打量着秦风,忽而问道:“将军可是食过猛兽血肉,或是道士丹药?”
秦风一惊,这事可是机密啊,这老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华神医从何得知?”
“吾观将军气血运行而知,看将军气血旺盛无比,隐隐有溢出之象,浑身筋肉有力超越常人十倍,体内似有雷鸣之声,想必修炼过归元练气之法及刚猛霸道武艺招数吧?”
秦风更加吃惊这老头儿好生了得,只凭观察就推断出这些,实在不是一般人。
“正是,先生好眼力,果真神人也!”
华佗笑了笑,“老朽并非是有神异之能,只不过见识得多矣!将军食猛兽血肉及丹药,倒也正巧与这练气之法及刚猛霸道武艺颇为相符,还能得其加成,让武艺更上一层楼,然则有一致命弱点!”
“啊?不知是何致命弱点?”秦风连忙问道。
华佗说道:“猛兽血肉食之对自身有莫大好处,但躁性难除,汝每日习练武艺也是为了释放其躁性,丹药能提升汝习武天赋、增长元气,提高身体上限,但有丹毒存留与体内,配合这刚猛霸道武学,自然是更加凶悍,然而有利必有弊,将军在修炼这武艺之时,亦是在伤害自身根基,随着时间延长,年龄增长,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丹毒淤积于内腑而发作,或全身暗伤频繁显露,将军那时想要再策马征战,则不复往日威风矣!”
“将军以这等猛兽血肉及丹药勤修刚猛霸道武艺,能以最短时日登顶武技巅峰,世间少有匹敌者,但却会如同流星划过一般,璀璨而短暂!”
秦风听得心里头直打鼓,头皮发麻,却是暗地里骂开了,好你一个左慈,你肯定知道这些,却不说出来,莫不是想要害死我?
他又想着这华老头既然能看出来,必然有解救之法,于是立即起身抱拳道:“还请老先生救吾一救!”
华佗摸了摸雪白的长须,笑着说:“老朽可没有灵丹妙药,不过老朽这里有一套梳理经络脏腑之法,可以解汝体内丹毒及暗伤!”
秦风连忙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法!”
华佗起身退开,在空地处开始起手演练。
随着他的一招一式施展开来,秦风感觉有些眼熟,后来一想,这不就是五禽戏么?只是华佗演练的这五禽戏跟流传到后世的有很大的不同。
先不说华佗使出来,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其操控了,仅仅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神韵,后世就没有一个人能表现出来。
“可记住否?”华佗练完后问道。
秦风点头:“记得了!只是这些动作和招式看上去并无奇特之处,为何在老先生手里表现出如此神奇?”
“汝过来,吾传汝呼吸之法!”
秦风闻言凑过去,把华佗说的几句口诀记在心里。
华佗又说:“此法与动作招数配合练习,每日习练一次,每次约莫在半个时辰左右,要经年累月,不可三天打鱼,两日晒网,时日一长,不但能排出汝体内丹毒、清理暗伤淤血,亦能延年益寿!日后,汝自然能体会到其中妙处!”
“多谢老先生!”
这次还真没白来,无意中解决了一个大隐患,秦风心满意足的走了。
此后每天清早再修炼完武艺之后,秦风又多用半个时辰练习这五禽戏,配合特定呼吸法来,每次练完之后都能出一身臭汗,气味难闻,浑身却感觉通体舒泰。
这次清早去军营之前,他又在练五禽戏,忽闻军士来报:“启禀都尉,袁礼到了!”
“嗯,汝去军营告诉黄翊,让他先行操练士卒,今日演练军阵偃月阵!”秦风停下来吩咐道。
“诺!”军士答应后离去。
秦风从演武场来到前堂,袁礼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袁公从平舆赶来,实在过意不去,不过如今形势变化莫测,不能不让袁公多跑几趟了!”秦风说道。
袁礼说道:“老夫有正好有事要找将军商议,将军有事就先讲!”
秦风点点头,说道:“这几日,吾收到了黄河沿岸传来的消息,目前袁曹两军对峙,曹操似乎有些吃力了,吾想趁着他无暇顾及其他,编练一支马军,但吾苦于无上好战马,军械马具有多缺乏,因此想请袁公过来帮忙想想法子!”
“编练马军?”袁礼皱起了眉头,“将军麾下不是有一支千余人的马军么?怎的还有编练马军?”
秦风大倒苦水,“袁公啊,吾那千余人能称作马军?顶多只是一群骑马的人!看看他们的马,再看看他们的装具,太过简陋,马太差了,真正冲锋打仗是不行的,上了战场,那些马就不听话了,也跑不了多远!”
袁礼考虑一下,问道:“将军打算何时对李通下手?”
秦风说道:“吾正在日夜操练士卒,而今又是青黄不接之时,缺乏粮秣,待到秋收再出兵,如何?不过还请袁公想法子替吾弄来战马两千匹,听闻曹操麾下有一支虎豹骑,人马皆披甲,人人可为百人将,吾操练数量之后想用它来对付曹操的虎豹骑!”
袁礼大惊:“曹贼麾下竟有如此精锐?”
秦风纳闷:“袁公不知?”
袁礼摸了摸胡须,“莫非此乃曹贼暗中组建?其统军之大将为何人?”
“应当是暗中组建,听闻统兵之人为曹氏子弟,名曰曹纯!”
“曹纯?那便是了,看来吾等要把此消息转告本初才行!”
秦风追问:“吾所需战马之事?”
这件事情袁礼也颇为为难,战马不难弄,但是要穿过曹操的领地而不被扣留就有些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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