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看到这一幕瞬间炸裂:
还要不要玩了,这玩意儿是匹喂不熟的狼!
我去,杀了他得了,怎么又要拔剑?
生理反应吗?
席远就蹲在太子刘居面前,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没出声,只是看着他。
就见刘居按住剑柄的手不停在颤抖,抖了半天,颓然垂下。
他垂着头,问道:“父皇健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席远默然看着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你以为我在怂恿你弑父?刘居,你接的住吗?用你父皇的方式接?聪明如你,你能不能找出更好的方式国富民强?”
刘居抬头看住他,就见清俊异常的席远笑道:“我又没打算复国?你天天追着我拿剑砍,累不累?得到什么了?我早就说过我就是想要国富民强,管他谁做皇呢?”
刘居被他大逆不道的话震得愣住。
席远起身,对他道:“黎丹只是你的兄弟,天下有多少个黎丹,有多少人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呢?你现在血还是热的,别让它凉了。”
席远说完,推门离开。
接下来连着三天,太子刘居都在执行圣旨。
主父言找到席远,看热闹似的领他天天陪坐在执行刑场的看台,看着刽子手手起刀落,一时间燕国的王都空几乎天天都弥漫着血腥味。
这血腥气一直跟随着席远,也一直萦绕在太子刘居的鼻端。
两人在燕国的国都分开,席远继续跟着主父言向齐国行进。
临走前一天,刘居派人将席远叫到马场,看着一批批的战马,说道:“这批战马送走,我还会把燕王王宫收没的财产运送回长安。“
席远未搭腔,系统却接连叮叮两声:“好多金子,好多金子!”
这财迷系统,真的是在阴霾天气里的一剂开心果啊。席远与刘居共同骑座在马,勾起嘴角。
“殿下,我可不可以,也用全息影像的方式,把这些金子搬空?”
席远很不想搭理它,无奈这家伙跃跃欲试,只得下一个禁令:不能挪,这些金子今天运进去,明天就得送到前线、后勤补给线,被发现,就是一宗大案,你还是消停点儿吧。主父言昧下的,够你用一阵子。
系统叮一声,叹息道:“这么多金子都白瞎了啊!”
那倒没,你有空的时候跟踪走向,自然可以拿到。等真正落袋的时候,再去不迟。不就是被人替你收着吗?席远很乐观。
贪财系统不能立刻拿到金银财宝,很不乐观。
“金日兄,过几日我会去一趟赵国。金日兄,此去齐国,主父言会按照父皇的意思,屠尽藩王。”
席远点点头,”可不是吗,不屠尽,不足以支撑起后面几年庞大的军费用度。“
说完,他讥讽地笑道:“主父言的伸出的爪子,就是他的獠牙。他惯常使用这样的法子,反正有各种瘪三、下三滥急着冲到前面,给他当马前卒。”
“我想杀了主父言。金日兄可否助我?“刘居歪头问席远。
席远没有任何意外地继续笑道:“可以,只是,这个主父言还未人尽其才,你父皇是不会将他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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