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阿若脸上露出艳羡之色:“羡主子的爹爹真好。”
“是啊,不过我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南羡想起原主记忆里的南源,刚正侠义,铁骨柔情,明明在马匪出现时可以让镖局其余人抵抗自己带着妻女先逃,却最终选择和兄弟妻子同生共死。
阿若一愣,旋即满脸歉然:“对不起羡主子,我、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伤心事的……”
“没事”,南羡豁然一笑:“残夜主子替我报了仇。”
阿若抬起眼,没想到南羡跟随残夜主子回来是这个原因。
“那你呢阿若,你怎么会在腥雨楼这种地方?”
“我……”,阿若抿了下唇。
不知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强行压住,鼓起勇气靠近,极轻极轻的说:“羡主子,我也是被残夜主子带上山的,和我一起上山的还有我妹妹阿笙,但阿笙不见了,你能不能……”
话还未说完,一道凌厉肃杀的目光从身后扫了过来。
站在阿若对面的南羡立即伸手用馒头塞住了她的嘴巴:“阿若,你莫不是嫌我做的馒头不好吃才三番五次推辞?”
“这食盒我替你交给残夜主子”,南羡拿过食盒,笑逐颜开的朝台阶上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年扬了扬手中的馒头:“残夜主子早上好。”
阿若身子一僵,猛然回头,撞上少年冷淡清卓的目光时,心差点跳出嗓子眼,颤抖的低下头去。
“见过残夜主子。”
南羡提着食盒朝少年走去,头也不回的道:“行了你退下吧,残夜主子有我照顾。”
阿若闻言战战兢兢朝俊美无俦的少年看一眼,见他将目光移开,似是默许,不敢多留,行礼告退,匆匆离开。
“别自作聪明”。
少年冷漠的接过食盒,撂下一句掀帘进屋。
南羡盯着他的背影慢慢抿出一个微笑,看在你长得鲜嫩水灵秀色可餐的份上,姐姐忍,总有你哭的时候!
吃完早饭,南羡又开始躲在屋子里练功。
所幸残夜似乎没有拿她当成婢女看待,没有招呼她端茶倒水,给了她很大的自由空间。
偶尔几次她踏进庭院,看见他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双腿盘曲,捧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侧脸如刀削斧凿,瘦削的下巴更衬得他冷不可攀。
西厢窗棱下,镂空梅花雕窗的孔隙中投下橙黄的光。
南羡手中拿着黑色针线,将旧衣破损的地方一点点修补,对着光严丝合缝,尽力寻求完美。
这一点拙脚的技艺还是以前读初中时和室友学的,许久没用,手有些笨,多花了些功夫,总算在太阳落山前,将衣裳破损的地方补好了。
阿若送晚膳时,南羡特意掐着点提前等在桃树下。
她不能出这个院子,想打听一些消息只能通过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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