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李政宰被陆泽开的话给哽住了,偏偏还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他能拿古人捧陆泽开,那么陆泽开也可以拿老人压着他了。
不过,这般聪慧的才子才是李政宰所需要的,若是只是个通诗书的,毫无才慧的,也只是最多充个面子,内里反而用不到他。
那般就如同鸡肋一样,食之无用,弃之可惜。
至于这般的挤兑,在官场上活了近乎十年的时间,受到的阴阳怪气和挤兑,哪个不比这个还要噎人。早就练出一身厚脸皮的李政宰面子上似乎完全没有一丝被挤兑的尴尬。
依旧脸上带着笑的与陆泽开说着话,“倒是为兄着相了。”
“既然来到了苏州,那就必然要尝尝苏州当地的名菜来,为兄特意为你请了松鹤楼的大厨,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松鹤楼,陆泽开来到苏州后,也听闻了此酒楼的名声。
据说祖上做的菜曾受到宋高宗赵构的赏赐,南宋时期,曾入了临安的行宫做了御厨。这份手艺已经传了近乎百年多的时间了。
延兴帝南下的时候,也品尝过松鹤楼的招牌菜,发了封赏。
这般的酒楼,其中的花费自然大得惊人,毫不夸张的说,松鹤楼就如同销金窟一般也不为过。
“松鹤楼的名声,小弟在京都就有所耳闻,今天因着贤兄倒是可以享受一番口腹之欲了。”
早有耳闻这种说法,自然也是表面客气罢了,对于松鹤楼的名声都是来到苏州这几天才了解到的。李政宰当然知道这是客套话,也是笑着应承着。
两人又“贤兄贤弟”的互相谦让着几句,最后才落了座。李政宰坐在主位上,命令着身旁的侍从为他和陆泽开的杯中添了酒。
酒也是苏州当地的名酒,名为“横泾烧春”。
一杯饮下,只觉得鲜美如蜜,有十八种的滋味萦绕在舌尖之上。虽说距今日的年岁来看,这酒不过出了百年多的时间罢了,但不输于历史流传下的古酒。
但这酒陆泽开可不敢贪杯,毕竟是烧酒,再怎般滋味甜美,也改不了其本质。
若是自己贪了杯,酒后失仪都是小事,最怕的就是吐露了不该吐露的事情。
当然这酒也极贵,如此大下血本的做法,更坚定了陆泽开之前的做法。
不过都是互相利用罢了,两者只是都在提防着对方。
“贤弟这是要去往金陵处?”
“自是如此,金陵毕竟乃是龙兴之地啊。”陆泽开言语中的向往之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贤弟莫要框我,如今谁不知道,金陵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李政宰又饮了满满的一杯酒才说道。
李政宰这话倒是没错,临到了金陵,陆泽开就命令着半夏收集着有关金陵城的信息。
如今整个朝廷未入夺嫡之争的人,也只伶仃几人了。金陵地界的人也入了局中了。
远的就有薛家薛父的例子,近的就属着当今奶妈奉圣夫人孙氏所在的甄家了。
甄家因着孙氏的面子,在延兴帝的扶持下逐渐成为了当地勋贵,早些年间,延兴帝还让贾家和甄家结了亲,成为有着关系的老亲。
再加上,甄家女在宫中做着淑妃的位置,身下还有三皇子和六皇子两位皇子护身,自然也是夺嫡的热门人选,捧甄家的人可以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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