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如同“钓鱼”,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舔狗一样。
深情和舔狗是两个概念,彼此之间的喜欢那叫做深情,可那人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呢?
那就是舔狗了。
给予他们一丁点的好处,让他们以为自己有机会,实际上呢,道路上有无数的大坑在等着你呢!
当舔狗们想要逃离时,只需要再给他们一丁点的奢望,他们就会又一次陷进去。
不论男女,皆是如此,否则“痴男怨女”这个词汇又是来形容谁的呢?
这就叫做训狗,只不过如今陆泽开训的狗是人,是他的奶兄弟半夏。
或许在半夏背叛他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了这个结局了吧——一个可有可我的弃子。
再也不是可以作为亲信的人了……
另一边的半夏当接到陆泽开给他的任务时,他觉得他的心跳的很快,快到似乎要从他的胸膛出蹦出来一样,只因为陆泽开还没有放弃他!
一切就如同陆泽开所想的那样,半夏的心里也就只剩下了自己对陆泽开的感激之情了。
“什么样的劝说和说教,都比不上一次身在局中的亲身教导。”这一直是陆泽开相信的至理名言。
京都,陆府。
陆檀躺在躺椅上,悠悠地饮着茶。
“冯忠啊,这是今年的春茶不是?”
虽然陆檀的话时询问,但他的语气极为坚定。
“什么都瞒不过老爷的舌头啊。正是早春的茶。”忠伯笑呵呵地接着话道。
“苏州的茶?还是有些嫩了,需得好好炮制着。”
陆檀仿若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话,但忠伯知道陆檀在说什么。
毕竟数十年的时光都是他陪在陆檀的身边,陆檀荣耀或者低谷的时候,他都一直在陆檀的身边。
陆檀说的正是陆泽开。
“现在是他们的天下了,我们老了不是吗?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操心了,不操心了……”
悠悠的茶香又一次浮现在了院子当中了,遮掩了岁月和时光。
陆檀老了,他不可能一切的事情都为陆泽开考虑好。
幸好,陆泽开没有让他失望,去了苏州。
这是属于陆泽开的道路,只有他自己去走了,他这把老骨头还想着多活几年呢。
另一边的半夏小心地等待着案上的纸墨迹酿干,才小心地将纸拿了起来。
其实半夏对陆泽开新写的诗词好奇的紧,毕竟从月梅诗会开始,陆泽开写出的诗词哪一首不是惊艳之作。
只见纸上写着:
“点绛唇·咏风兰
别样幽芬,更无浓艳催开处。凌波欲去,且为东风住。
忒煞萧疏,争奈秋如许。还留取,冷香半缕,第一湘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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