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大奖赛没获奖这件事,让叶悕很是郁闷。
在他眼里,获奖的都不是正常人,估计也就得这些猫啊狗啊草啊林啊之类的动植物才能写得出来那么贴合领导心思的马屁诗歌。
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那篇获了一等奖的诗歌。
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获奖的原因是贴合实际,没有跑题。
他的确很生气,不单单是因为自己没榜,当然他也没打算非要榜,哥他-妈-的也“不为那浮华名利”,他心想。但是学校借“教师节”搞这么个玩意就太那啥了。什么诗歌大赛,就是拍马屁大赛,谁他妈会拍,谁他妈拍的响谁就得奖!
他嘴虽然骂着,但心里还是无比的悔恨。心想:早知道是这样,我-他-妈也照这形式写一篇了,毕竟获奖是有钞票的。只能怪他自己太单纯,不懂时事政治。
心情不好,他也只能去厕所发泄一下了。
“管儿爷,有没有烟?”他冲那厮喊了句。
“哪有,最近学校查寝室,抓的太严,没敢留,都扔了。”管儿爷抱怨道。
“可不,都好久没见过烟长啥样了。”厕所里几个哥们抱怨着。
“我这有口香糖,大家凑合凑合用吧。”还没等大家抱怨完,二憨就从兜里掏出一盒口香糖,要给他一份。
“不用不用哈,在厕所吃这玩意太别扭。”叶悕连忙推辞。不过,二憨这一举动却让他受宠若惊。
“叶悕,明天中午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二憨笑着对他说。
“吃饭?噢,明天是周六啊……中午就放假了……可为啥啊?”他不是很理解二憨为什么会邀请他,难道就为了庆祝一下他俩一起顺利钻过狗洞?这又不算不什么丰功伟绩,顶多是一起穿过生死线的战友。他甚至还在想是不是他大寿。
“别的你不用管了,你就一起来行了,凑个热闹。骡子、泊舟他们也都去。”二憨说。
“憨哥,你请客啊,不叫我一起啊?”管儿爷开口了。
“去个屁,次去打个台球你-他-妈能把球杆给捅断了,害的我们也跟着赔了钱。有你在就没好事!”二憨冲管儿爷一顿火。
管儿爷没说话,估计是理亏了。
“那好,我去。”叶悕也觉得盛情难却。看来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去的。
“老金饭店,中午放学后,校门口见哈。”二憨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叶悕发现泊舟今晚也没出来,没啥意思,也就回去睡了。
躺在床一直翻来覆去,二憨为啥请客?过生日?我是不是要准备个礼物呢?管儿爷是怎么把球杆捅断的?他那不到一米四的个头,估计连球桌都够不着,又怎么能捅断球杆……
他正纠结着,外号“流氓”的刘蒙说话了:“喂,弟兄们,这周末有没有留校的?”
没人搭理他。也是,大家其实离家也不是很远,最远的也就二十来里路。好不容易放个假谁不想不回家。学校什么都没有,放了假静的就跟鬼屋似的,晚一个人谁-他-妈敢住。其实,早就听老一辈人说这个学校就是建在坟圈子的,只是没证实过。同学们一直想找个铁锨往下掘两米来着,可就怕真挖到叶小倩什么的。
再者,学校也没澡堂,住校一周浑身都臭了,再不回家洗洗,都快成猿人泰山了。
反正只有傻-逼才不回家。
“有谁陪我留下?哥领你们玩个刺-激的。”流氓还不死心。
“玩什么?”蚊子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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