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傻柱的调侃,易立没有承认,反而话头一转,夸赞回去:
“不就是辆自行车嘛,以您厨师长的工资,真要买,不还手拿把攥。”
傻柱面对捧他的话,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你说的是对,但这个票也紧俏的很呐,你有辙帮哥们儿弄一张不?”
易立内心直呼你丫的还真敢想,自己也是好不容易靠着两头吃才弄上一辆,但他也没断然回绝:
“得了,您有什么事儿抓紧吩咐,没瞧见弟弟身上还挂着不少东西吗?”
“甭着急,今儿个可要找你好好说道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把东西放咯,然后晚饭到咱屋里吃去。”
傻柱说完,也不给易立拒绝的机会,直接回身向屋内走去,嘴里还边说道着:“你可麻利点,哥们这就把菜下锅了。”
得,明显有备而来,这顿酒看来是躲不过去。
也不知傻柱到底为啥事,自个儿前几天大会开完才欠他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回到后院,放下棒子面,易立和他母亲朱雪清打个招呼就又转身出屋离去。
再次迈步走到中院,还未撩开傻柱家的布门帘,一股子香味就先窜入他的鼻孔。
不用说,肯定是傻柱又拿出了他的独门配方。
这香味,易立估摸着整个中院应该都能闻着,很符合傻柱做事的风格---招摇、显摆。
“柱哥,你这是在鼓捣啥。“易立装作不知,进屋后一副好奇的模样。
“嘿,不懂了吧,这可是你柱哥的独门秘方,今儿个算你小子有口福。”
傻柱只是这样自夸一番,却也不细说,显然是不愿意让别人过多的去了解他的配方。
这东西,剧中十几年过去,他也一点儿没教过轧钢厂厨房任何叫他师傅的一人。
不过傻柱也正是靠这些玩意儿,才先抓住大领导的胃,而后敲开大领导家的门。
易立做到椅子上,把自个儿带的白酒往桌上一放,这可不是他爹带回来的酒,只是合作社那种普普通通的一块一毛钱的红星二锅头。
“噗呲”拿过筷子直接双手一紧,把白酒瓶盖一起。
“嘿,你小子,怎么还自个儿带酒?这不是瞧不起人家?”傻柱一听声音就开口质问起来。
易立还摸不清傻柱的意图,自然不好空手而来:“哪儿的话,头一次上你家吃饭,岂能又蹭吃、又蹭喝的。”
“果然在保卫科没白待,还算懂点儿规矩。”傻柱夸了一句,又接着发起牢骚:“不像某些妇女,整天就知道惯着自家孩子,还一个劲儿的白吃白喝。”
易立心头一乐,哪能不知道他言语间指的是谁。
但傻柱不也正是靠着那几个孩子吊着秦淮茹,俩人各取所需罢了。
当下装作不知情,开口问道:“话说秦姐给你介绍的对象有着落没?”
一听这话,傻柱右手快速翻了几勺锅里的菜,然后直接往桌上的盘子里一倒,随意的把锅往边上一扔,就坐回凳子。
“来,你先尝尝这菜味道咋样。”
易立夹过筷头,“吧唧。”尝了一口。
这滋味,和放后世那些放鸡精的菜味道差不多,鲜,在这不追求口味,只管吃饱的年头,的确算的上是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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