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最近好吗!想必爸爸入狱的消息你已知道。爸爸在这里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希望你原谅我,同时我也不希望你记恨我,恨我毁了这个家,我不想让你活在我的噩梦里。
爸爸希望你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用的人。在家要听妈妈的话,照顾好你妈妈。你已经是个大学生了,什么道理,善恶是非你都明白,我不用多说。
爸爸对你说的就这些。
最后爸爸想送你几句话:自己的路自己走,但要把握一个正确的方向;做事之前要考虑后果(后果包括与己,与社会,乃至国家);惟天下至诚能胜天下至伪,惟天下至拙能胜天下至巧。
爱你爸爸:梅文海
2019年12月17日
亲爱的妻子:
对不起,小梅!我向你深深的道歉。这辈子能遇到你,和你结为夫妻,是我梅文海最大的福气。我再也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了,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书房书桌右边的第二个抽屉有一个红色的袋子,袋子里有两个U盘,U盘里的内容十分重要。一个U盘系有红绳,一个U盘系有黑绳,你要把那个系有红绳的U盘交给警察。
书架最层右侧中间《纳兰性德诗集》一书第69页有一张存折,存有十八万七千六百七十三元五毛。
照顾好我们的女儿,我造下的孽,我一人承担。
我希望你将我葬老家后山的那片树林里。
不称职的丈夫:梅文海
2019年12月17日
写完两封信,梅文惠再次唤来狱警:“麻烦大哥把这两封信送给我的家人,谢谢。”
狱警拿着两封信走了。
查狱前,梅文海假装躺在床睡觉,在后半夜他见四下人都睡着了。
梅文海一头迅猛撞在墙壁,当场死亡。
梅文海尸体是一位犯人发现的,在早的五点十八分。
梅文海在狱中畏罪自杀,报道一出,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轰炸了雄鹿市标志性建筑。
2019年12月18号星期日晴。
梅文惠又看到一则晴天霹雳的消息,在一瞬间,立刻崩溃了,哭的惊天动地,假也没请,就走了,也没有告诉她的三个好闺蜜。
在18号下午金步瑶,杜子蒋,蒋甜三人出去玩了,梅文惠谎称她生病了,不想去玩。
在去火车站的路,杨沫看到了她。她的脸色特别难看,难看的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
杨沫赶紧前询问:“梅文惠,这是要去哪。”
梅文惠没有理会杨沫,反而加快脚步。
杨沫愣是没有追。
19号午,一封信送到女生豪华寝看大门的阿姨手中。
信封的地址:雄鹿大学女生豪华寝三号梅文惠收。
金步瑶,蒋甜,杜子蒋三人下课回到寝室,就听到有敲门声。
蒋甜去开门。
阿姨说:“有梅文惠的一封信。”
“谢谢!”
“小梅的信。”蒋甜说。
“怎么没见小梅回来。”金步瑶说。
“是啊,我给她打个电话。”蒋甜说。
打通了,没人接。
“没人接。”
三人看了一部电影,杜子蒋还没有回来。
“小梅,怎么还不回来,去哪儿了。”金步瑶说。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蒋甜说。
“还是没人接。”
“要不我们出去找找。”杜子蒋说。
“去哪找。”金步瑶说。
“她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杜子蒋说。
“不能,这大白天的。”蒋甜说。
“在等等。”金步瑶说。
这一等就天黑了。天黑了,梅文惠也没有回来。打电话不接,发微信,短信都不回。这下可把三人急坏了。
蒋甜在无奈之下给苗老师打电话。
苗老师来到了女生豪华寝三号,了解了一些情况。
“说不定信中会有线索。”苗老师说。
“信件是别人的隐私随便拆看不好吧。”蒋甜说。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大,我来拆。”苗老师说。
拆开了梅文惠的信,她们才明白梅文惠的父亲就是雄鹿市最高副职长官-梅文海,在这个消息太让人惊讶了,就像中国队赢得大力神杯一样。
她们猜想梅文惠一定是回家了。
18号下午,梅文惠的母亲杨梅收到一封信,杨梅把系有红绳U盘交给警察。
警察根据杨梅送来的U盘,再次提审桐盐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院长。
“说吧,你为什么要冤枉蒋栀。”
“我没有冤枉他。”
“看看这个。”警察给李毅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的李毅与蒋栀在争吵,吵得很厉害。
“蒋栀一向遵纪守法,我几次劝说,费尽心思让他收礼,可他就是不听,搞的大家都没法做事,他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汤。所以,我就想......”
“周谦逊你认识吗。”
“不认识。”李毅决然否定。
“李毅,梅文海都交待了,这是梅文海的供词。”
面对梅文海的供词,李毅决然否定的态度变得有些松弛。
“梅文海他胡说的,你们还有什么证据证明。”
“放给他看。”
U盘里的内容是视频和录音。
警察放了梅文海与李毅第一次对话的录音;梅文海与李毅第二次对话的录音与两人见面的视频;梅文海与李毅第三次对话的录音和视频,录音里明显有第三人的声音,视频中也有第三人出现。
看了,听了这些,李毅百口莫辩。他承认他是在梅文海的帮助下当院长的。他还承认当年是他给梅文海女儿做的心脏移植手术,他是通过梅文海认识周谦逊的。
“你第三次去找梅文海办事是和周谦逊一块去的,那么是你找的他还是他找的你。”
“是他主动找的我。”
“为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正在家里犯愁。中午时分,接到一个电话,他说他能帮我,然后就说了一个地址,让我提前去那个地方等他,然后一块去找梅文海。我提前到达那个地方,居然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给我打电话的人。”
“给你打电话的人不是周谦逊吗。”
“不是,绝对不是。声音一点也不像。”
“而且他与梅文海是单独谈的,我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
“单独谈的。”
“对。”
“有半个小时左右。周谦逊从梅文海的书房出来就走了。”
金步瑶,杜子蒋,蒋甜请假,来到梅文惠的家。
梅文惠的父亲梅文海死了,真的死了!
梅家的天崩塌了,梅家的顶梁柱倒了,梅家的主心骨散了。
葬礼那天,金步瑶,杜子蒋,蒋甜再次去了梅文惠的家中。家的门户大开,门里门外挤满了人,一片枯死寂静,只听见有人的嚎哭声。那声音绝望凄惨,发自人内心的最深处;那声音完全变了调,如果你没有亲耳听到,你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人发出来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的最底层传出来的。
金步瑶,杜子蒋,蒋甜三人不敢踏进家门,只是待着院子里。站在门口悄悄张望,从人群细小的狭缝中看见暗红色一角和一只暗红色椅腿,约有一米长。椅腿的三分一被白布遮盖,椅腿的旁边凸显出一个像驼峰一样的小东西,只是半尺见方,圆不圆方不方,被白布随意一裹,看去,仿佛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包裹。
金步瑶,杜子蒋,蒋甜三人的心情就像那又阴又冷的天气,时不时的下点小雨。
她们知道梅文惠一定是把眼泪都哭干了,把肠子都哭断了。说什么也无法安抚她受到重创的心灵,这样的重创只有时间才可以治愈,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管用。
现在她们三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在梅文惠面前提和她父亲有关的一切词汇、话题。
三人过葬礼后,离开,前往火车站。在候车室金步瑶看到她的那件蓝色的充气服穿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中年妇女在候车室的一家名为“平安”水果店前站着。金步瑶可以肯定那件充气服就是她的。
“我看见我丢的那件充气服了。”金步瑶说。
“在哪儿。”蒋甜说。
“在那儿,她身穿的那件就是。”金步瑶指着那位中年妇女说。
“你能肯定。”蒋甜说。
“绝对肯定。”金步瑶说。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的。”杜子蒋说道。
“当然有证据。”金步瑶说。
“什么证据。”蒋甜说。
“证据在寝室。”金步瑶说。
回到寝室,金步瑶找出她以前买充气服时的发票,发票有账单号,而账单号就打印在充气服衣领内侧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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