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打开大门,皇叔走进去问:“谁报的警。”
“我报的。”皇叔看了一眼:“谢谢。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
皇叔回到家,站在自家窗台望着。
约过了几十分钟,皇叔看到有几辆警车在巡逻。他才放心的给陈迹打电话:“喂,陈迹,你爸醒了吗?”
“醒了,要不要说句话。”
“不用了,让他好好休息。你有没有把发生的事告诉你爸。”
“没有。”
“那就好,千万别和他说。我以后会告诉他的。”
“那件事怎么样了。”
“没事啦,好好照顾你爸妈。”
“嗯。”
流氓逃走,带头的流氓来到他的主人面前:“周先生,对不起。”
“没事,今天就到这儿,你的脸怎么回事。”
“那个姓皇的,打的。”
“哦,他这么厉害吗。”
“他好像练过功夫。”
“这儿有一万五千块钱,你拿去给大家分一分。最近就不要露面了,老实在家待着。”
“谢谢周先生,谢谢周先生。”
“姓皇的这么厉害,去给我查一下姓皇的资料。”
“是,老板。”
金步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有自己做生意的法则“等价交换”,是个典型的资本家。
她常带着黄鼠狼给鸡拜年狡猾的微笑,送给你一件礼物。但那微笑却又是那么的真诚,瞳孔放出的那种目光就像温暖的阳光,融化你心中最柔软的深处,让你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之心。
那礼物是你梦寐以求的。
那礼物是你多少次久久站在橱窗外不愿离开的。
那礼物是你可望而不可得的。
那礼物是你三个月伙食费都不及一角的。
此刻的你已经被物迷心窍了,不分善恶了。你觉得她就是你的恩人,比你的父母还亲。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那眼神堪比七月七牛郎织女会见的眼神,带着十二分激动,十三分兴奋,十六分感恩准备接受那件昂贵,非常昂贵的礼物。
当你接过礼物的一刹那间,一场阴谋已悄无声息地拉开。此刻的你就像躺在沙滩闭目沐浴阳光,却不知深海里游来一只张牙舞爪的章鱼,巨大的触角瞄准了你,那触角会把你紧紧缠绕,拖入海底的最深处,你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机会。
她看着你接过礼物就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我有事,先走了。”说的那么心安理得,那么自然。用一个女模特走台步的潇洒转身,潇洒的走了。
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看看华丽高贵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寝室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心中的激动久久不能离去,中了五百万大奖的人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你以为你占了便宜,你以为你是幸运儿,老天掉下的馅饼正好砸中饥肠辘辘的你。可是你没有想到她给你的那件礼物是一颗定时炸弹,炸弹的遥控器就握在她的手里,炸弹的威力不下于美国的战斧式巡航导弹。
你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按下遥控器的按钮,当她按下按钮时或许你在图书馆,或睡觉,或吃早餐,或约会,总之有太多的可能,超乎你的想象。
当你听到“砰”的一声时,你不必闪躲,因为你根本就来不及闪躲,你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只剩下一张血淋淋的嘴,恶狠狠地骂着各种发泄却无济于事的脏话:卑鄙,无耻,混蛋,下流,操你妈的……总之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什么解气就骂什么。
骂完之后,你是无奈的,丧气的来到她身边立刻就变得像一个温驯的小绵羊,像一个被编好的电脑程序且只受她一人控制,去干一些她认为丢脸的事或难为情的事。这就是金步瑶的“等价交换。”
当你替她做完一件事后,她会对你说:“这是你应该做的,还有两件事要做。你先去忙,做时通知你。”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寒冷的风从你身边吹过。
她的这种秉性或许是从娘胎里带的,或许跟她富裕的家境有关。她从不为没有钱而发愁,根本无法体会穷人的疾苦。或许是她居住的环境对她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从小就居住在高级别的公寓,很少接触外面的人,直到了大学,才走出她的世外桃源,来到一个熙熙攘攘,千姿百态的未知世界。
这是她身让人最恶心的一点,也是最无奈的一点。与这样的人相识,相知,更不可思议的是梅文惠,杜子蒋,蒋甜还与她同住一寝室。与这样的人相处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拿人家送你的特别贵重的礼物就OK啦。
星期天的早,蒋甜的起床影响到金步瑶,金步瑶就跟着起来,习惯性的看手机。
手机时刻显示为: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八日七点二十二。
“甜甜,和我到校门外的小摊买碗皮蛋瘦肉粥如何,我突然想喝了。”
“好,顺便带点小吃。”
两人来到北门外的小摊,这也买点,那也买点,一会儿功夫两人的两双手就再也拿不到任何东西。
两人往回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陈迹走下车,走进学校。
金步瑶再次看到让她为之心动的男孩。她痴痴的望着陈迹的背影,完全忘记了一旁的蒋甜。陈迹的步伐快速而沉稳向前。
“步瑶,看什么呢。”
“没什么,今天感觉好冷啊。”
“是啊,霜降都已经过了,能不冷吗。”
“我们快点回去吧。”
两人回到寝室,寝室温暖如春。带回来的皮蛋瘦肉粥也被风吹凉了。
金步瑶喝了一口,赶紧跑到厨房吐了,端起皮蛋瘦肉粥放进微波炉加热。
“甜甜,皮蛋瘦肉粥凉了,不能喝了,我加热一下,你记得拿出来,我化个妆。”
“嗯。”
蒋甜坐在沙发思考,思考怎么写募捐词,嘴里嘟嘟着:“募捐词,募捐词。皮蛋瘦肉粥好了。”
蒋甜取出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拿起塑料的勺子往嘴里送还不忘告诉金步瑶:“步瑶,皮蛋瘦肉粥好了,可以喝了。”
“知道了。”
吃过简单的早餐,蒋甜开始复习功课。金步瑶还在化妆。
杜子蒋晨练回来:“什么东西,好香啊。我都饿的不行了。”
“我和步瑶刚刚去买了些小吃,趁热赶紧吃吧。”
“还有皮蛋瘦肉粥。”
“嗯,那份是步瑶的。”
“我不明白皮蛋瘦肉粥里为什么要放姜,我讨厌姜。”杜子蒋说。
“你们猜我晨练碰到谁了,你们绝对想不到。”杜子蒋喝了一口金步瑶的皮蛋瘦肉粥说。
杜子蒋观察着她们。
“猜不到吧。”
“东紫宴。”
“步瑶的班主任。”
“啊,不是吧!她也晨练。”金步瑶说。
“你们还记得我们去找宿管部主任时,去的那个办公室吗。我记得东紫宴老师当时穿着一身运动服。”杜子蒋说。
“我好像也记得。”梅文惠说。
“五号教学楼305吗。”蒋甜说。
“是的。”杜子蒋说。
“那不也是你班主任的办公室吗。”梅文惠说。
“是啊!蒋甜说。
“所以你当时没有进去。”杜子蒋说。
金步瑶对穿着搭配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每一件衣服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自己的标志,每一件衣服都入木三分。
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指点江山,穿着搭配也是一门大学问,金步瑶常常给她们课。
金步瑶走出化妆间,最新款香奈儿香水飘满整个屋子,烈焰般的红唇充满了诱惑。
“步瑶,你喷的什么香水,好香啊!”
“香奈儿最新款的。”
“你打扮的这么漂亮要去勾引那位帅哥呀。”
“去勾引,ON。”金步瑶摇摇右手的食指。
“以本娘娘的美貌还需勾引吗,帅哥见了都不会走路了。”金步瑶一边说一边做着妖娆的肢体动作,然后情不自禁的呵呵呵的抿着嘴笑着,走到沙发边坐下。
蒋甜,杜子蒋见了,听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甜甜,你的募捐词想好了吗。”
“没有。”
“我去洗澡了,没人厕所吧!”杜子蒋问。
回到寝室的陈迹坐在板凳,心里担心着山花小区的事。被迫搬迁的日子在一天天临近,如果真的搬迁,该去哪儿呢?
这是一个巨大的问好,巨大的难题,该何去何从呢?怎么办呢?
“你刚刚说你晨练碰到谁了?”
“东紫宴!不会吧!”
金步瑶才反应过来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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