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挺好,挺好,还能骑车。”
伯洛戈表情复杂,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和帕尔默这种二货计较。
“我们这是到哪了,杰佛里。”伯洛戈问道。
“往前走就知道了,对了,帕尔默一会记得清理一下你的呕吐物,”杰佛里嘱咐道,“这可不是秩序局的地盘,那些家伙喜怒无常,说不定就留你下来当服务员了。”
“哈?骑车不需要服务员。”
帕尔默一只手搭在了伯洛戈的肩头,这家伙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算了,别管他了。”
见此杰佛里也是一阵无奈,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脚下是深色的木质地板,四周静谧,隐约地听到些许的歌声传来,但声音过于微弱,难以分辨。
伯洛戈嗅闻了一下,到处都是清澈的酒香,但除了酒香外,便是弥漫着尘埃的陈旧气息,以及些许的腐臭,好像有只老鼠死在了角落里,尸体衰败、上面布满蛆虫。
“酒窖吗?这里总是这样,指不定门就在哪开启了。”
杰佛里看着身边,数不清的橡木酒桶排列在两边,阵阵酒香就是从其中传出的,酒桶上还挂着铁质的铭牌,上面记录着封存的时间。
伯洛戈简单地扫了一眼,上面标注的时间,距今至少有着几十年,不远处还有着一排排的酒架,上面摆满了酒瓶。
“好东西啊!”
呆傻的帕尔默闻到酒香突然清醒了过来,整个人趴在了酒桶旁,打量着这些被尘封的宝贝。
“好东西啊,在秩序局可喝不到这些东西,味道这么香,这是添了什么炼金材料吧?真奢侈,我喜欢。”
“这些酒很贵吗?”伯洛戈不懂这些。
“当然,至少我目前的薪资喝不起但之前在家时,我倒没少喝,”帕尔默聊起了自己的辉煌过去,“我的房间有着一条密道,它直通酒窖,很长时间里我都算是酒水自由,直到臭老头们发现了这条密道。”
“该死的臭老头们。”
聊到这,帕尔默不忘咒骂着他的长辈,骂之后又一脸的喜色。
“不行,我一定得弄点,太久没喝,嘴都淡了!”
伯洛戈已经习惯帕尔默这样了,但看着他这副眼睛闪光的模样,伯洛戈才想起来,帕尔默的另一重身份、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
克莱克斯家。
占据风源高地的超凡家族,秩序局创始者之一,掌握着庞大的财富与权力,以及神秘的超凡之力,而帕尔默则是这个超凡家族的指定继承人。
帕尔默已经算不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了,简直就咬着哲人石出生,从小到大,他的一切都被家族安排的极为细致,将这一切整理好书写下来,书名都可以直接起为成功人士的一生。
至于什么奢侈的饰品,昂贵的酒水这一切对于帕尔默而言,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根本没什么好重视的,就像伯洛戈每天喝的灌装啤酒、二手唱片
伯洛戈和帕尔默比起来,把伯洛戈称作土狗,都算是抬举伯洛戈了。
超凡世界的闪耀之星,克莱克斯家的指定继承人,被荣誉与权势加身的帕尔默克莱克斯,这样的人应该如故事中那般,高贵、典雅、神秘,就像段不可知的传说。
可他刚刚吐的像条食物中毒的狗子。
“帕尔默,你的人生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啊”
伯洛戈看着到处找杯子的帕尔默,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呦!杰佛里卡加!”
充满激情的喊声响起,顺着声音看去,酒窖的长梯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袭尊贵的黑色礼服,就像百年前的贵族们,英俊的脸庞十分白皙,缺乏着血色。
他看向了伯洛戈,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一双红色的眼瞳倒映在伯洛戈的眼里。
那抹红色是如此地纯粹,如此地鲜艳,仿佛是有鲜血凝固在了眼瞳之中。
“这位便是伯洛戈拉撒路先生吗?”
男人问道。
“对,伯洛戈拉撒路。”
杰佛里拍了拍伯洛戈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僵住不动的帕尔默。
从见到男人起,帕尔默的表情便严肃了起来,如临大敌,只是他这副蹲伏在酒桶旁,准备拧开水龙头用嘴接酒的动作,实在是有些滑稽。
“这位是他的搭档,帕尔默克莱克斯,之后也得有所接触,我就带他一起来了,希望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喜欢新朋友,更不要说克莱克斯家的小子了,”男人冲着帕尔默露出微笑,“你家的那些老头还好吗?没死吧。”
“嗯,身体硬朗的很,到现在还能追着我打,”帕尔默回应着,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其他的不死者我早该想到的,不死者里肯定也有维勒利斯家的成员。”
“你认识我?”听到维勒利斯家,男人问道。
“不认识,但我认得那双眼睛。”
早在帕尔默还是孩童时,他便在家族的书籍里,见过这双不详的眼睛,在那些臭老头们的身上,抚摸到维勒利斯家留下的伤疤。
“哦?这样吗?我一向不喜欢我这双眼睛,所以别太担心,我和维勒利斯家的人不一样虽然我也姓维勒利斯。”
男人的微笑亲切了起来,敞开双手高声道。
“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瑟雷维勒利斯。”
“然后”
他让开了身位,做出邀请的动作。
“欢迎各位新朋友,来到不死者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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