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的呼吸几乎在这瞬间停止了！

……

……

看着式微长老，虽然洛成极力想表现得镇静，但胸口略显快速的起伏还是暴露了他的心境……

他没有试图解释，也没有承认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式微长老。

“恰好在那段时间。”式微长老继续道：“我注意到，你的灵根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洛成，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式微长老的目光依然很柔和，但洛成却感觉那目光仿佛如针般！让他不仅仅是脸部，连身子也微微有些僵硬了！

“我……不太清楚……”洛成的声音有些干涩。

“鬼隗发现灵髓丹的瓶子时，瓶子已经摔碎。”式微长老继续道：“因为灵髓丹不能长时间暴露于空气中，加上现场其他丹药也没有丢失，只是被打碎散落，所以鬼隗一直没往丹药被盗这方面想。”

洛成咽了咽口水。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当初小狐狸穿越归一峰法阵的身影，虽然对左手奇异空间中解锁东西的方式有所猜测，但洛成也没想到，灵髓丹的来源竟然时间上这么接近，如果早知道鬼隗长老也丢失了一枚灵髓丹，洛成绝不会那么着急地吃掉这颗灵髓丹！

“洛成。”式微长老平静道：“你十二岁参加我的符阵课程，距今逾六年，我也算对你有些了解了。”

“我现在只想听你告诉我一句话，鬼隗丢失的‘灵髓丹’，跟你有没有关系？”

式微长老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成。

洛成也微微抬头。

他深吸了口气，终于开口道：“我的确服用了一颗‘灵髓丹’。”洛成盯着式微长老：“但我可以以道心起誓，鬼隗长老的‘灵髓丹’丢失，与弟子没有任何关系。”

……

小亭间，一片寂静。

良久，式微长老才点了点头。

他走到小亭边缘，眺望着远处的山峦，随口问道：“比试安排出来了吧？”

“……是的。”洛成的声音还有些发虚。

“你对阵的是谁？”式微长老问道。

“牧萧华。”

听到牧萧华的名字，式微长老明显也有些微愣，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尽量……不要输得太难看。”

洛成有些纳闷地看了式微长老一眼，缓缓道：“……弟子定会尽全力。”

虽然不明白式微长老为什么突然关心这个，但式微长老没有纠缠灵髓丹的事，还是让洛成松了口气。

“牧萧华是内门新生弟子中最强之人，虽然年纪不大，但修为已经筑基圆满，不出意外，很快便会突破至金丹。”式微长老继续道：“但也不要丧气，跟牧萧华这样的人过招，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洛成茫然地点了点头。

“此外，牧萧华的法宝也很多，不过对阵你，他应该不会使用太多法宝。”

“……”

“潜渊剑是本命法宝，需要很长时间的蕴养，才能使用。”式微长老自顾道：“如果蕴养时间不够，最好不要强行使用——容易被反噬。”

“……”洛成有些欲言又止。

“我先走了。”式微长老注意到了不远处陆掌门的身影，眉头微皱：“其他事比试后再说。”

“……”洛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对了。”

式微长老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潜渊剑是无法放入普通储物戒指的。”他瞥了一眼洛成的左手，淡淡道：“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这么取出潜渊剑。”

洛成猛然睁大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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