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叫喊声极大,张小鱼与张无忌哪怕再想睡,此刻被吵得也睡不着。
打开门,被吵得两人连早饭都没心情吃。张小鱼给张无忌开了一副止痛的方子,让他给纪晓芙煎药的时候顺便熬一下。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昨天第一个默写的是谁?”张小鱼搬了一张桌子椅子,坐在小院里准备给人把脉。
胡青牛偷偷透过窗户看向院子里的动静,看张小鱼一个十岁的小屁孩有模有样的给人家把脉,就觉得十分好笑。
自己这小徒儿,还真十分有趣!
院子内,一人颤巍巍的走到张小鱼桌子面前,把手腕伸到桌,张小鱼就给他把脉。
“体外无伤腹内淤血胀痛,脸色红肿晕闷欲死,你这病症倒有些意思。”
那人一听着急了,连忙问:“敢问小神医,该如何医治?”
“你不用着急,我说会治你,自当会救你。你用山甲归尾、红花、生地、灵仙、血竭、桃仙、大黄、乳香、没药,加酒调和煎好,之后再加之童便,最后服下便可泻下淤血。”
张小鱼对那人说了一大通,但人家不是学医的,一句话就听懂前部分张小鱼肯医他,以及后一部分‘童便’。
这‘童便’不就是童子尿么?
那人面露苦色,愣了愣还是只能道:“还请小神医给我煎制。”
“你拿我这单子去找我哥,让我哥给你熬药”张小鱼用毛笔写好药方,便交于那人,让他去找张无忌。
“下一个”
那人拿着药方离开,张小鱼立刻喊道。
“小神医该我了”
一晚疼的没睡觉,薛公远蓬首垢面,在张小鱼面前却不敢放肆,把手腕伸到张小鱼面前的桌。
“是你”薛公远在这群人里比较突出,属于带头拿主意的几人,所以张小鱼对他有些印象。
“小神医快帮我看看”薛公远催促道。
“你左耳被人灌入铅水,右耳被人灌入水银,此刻听力十不存一,你脑袋这些天来应该也时常会有嗡嗡作响,脑门头疼欲裂。”张小鱼淡定的说。
“小神医,神了!你可以救治之法”薛公远询问。
“以毒攻毒在你左耳灌入水银,使之凝固了的铅块溶于水银当中,再使水银慢慢流出。而你的右耳,我会以金针缓缓探入,以内力使水银附于金针之,最后慢慢导出体外。”
张小鱼抬头看了一眼他,继续说:“由于你这病症较为繁琐复杂,我亲自与你医治”
薛公远急忙道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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