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魏子芸哭着跪倒在地。
“母亲,要不,咱们去见见封言表弟?”上马车后,孙媳妇开口。
“不太好吧?听说那孩子现在对瑞王府非常痛恨,瑞王府的人一律不见,不一定会见咱们。你祖母这么大年纪了,不能受刺激。”儿媳妇摇头否决。
“听说她身边那个女孩子挺厉害的,几次和姑姑、姑父对着干,听一些下人说,表弟很可能是受了她的挑唆才和家里决裂的。
今天我们在马车上也听的真真的,封言表弟其实没说什么,是她强出头,和姑姑、姑父作对,逼得姑姑说出了,她其实早就知道两个孩子被调换的真相。”孙媳妇皱眉。
“也是,言儿那孩子以前都闷不吭声的,不知怎么地,最近变得非常偏激,想必有那个女孩子的挑唆。”媳妇儿附和。
“被伤害得太久了,最后一丝温情也磨没了,不想再受伤害了而已!”
魏老夫人凉凉瞥了媳妇和孙媳妇一眼。
“扪心自问,把你们放在那个位置上,一出生就没人疼,没人爱,养母虐待他,生母不认他,你们能忍得了?他现在才和家里决裂,说明他是个善良的孩子。”
“是。”媳妇和儿媳妇两忙低头认错。
“他其实一直在给家里人改错的机会,可惜,那对父母是两个混账!”魏老夫人长长叹息一声,“听你们言语,对那个女孩挺看不惯的。传言都说言儿对那个女孩言听计从,如果是我,我也对那个女孩好,因为那个女孩对他好啊,至少比他的父母对他真心!”
“是,母亲(祖母)说得对。”媳妇和儿媳妇低着头乖巧应答。
“我这把老骨头,如今只希望那个女孩子是真心对言儿好,而不是为了掏他手里那点东西。”说着,魏老夫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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