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东把方子递过去:“程叔,咱们爷俩是有缘份在这里,您也知道我的情况,帮我保密就行,这个,无所谓!”钱不缺,方子也不缺。
“你啊,行吧,我给你留个我那边的电话,你也给我留个地址,以后多来往!”
“成!”
俩人把彼此的地址和电话都留下了。
沈卫东家是没有电话的,不过村里有。
*
孙小应快疯了。
他没想到他只是出去吃了顿饭,送那女人回家又抱着啃了一会儿而已。
回到家竟然遭了偷儿。
遭偷儿其实也不怕,不差那一星半点的。
他爸说了,只要把他的那些东西留好了,这次搬离这里,就靠着手里的东西能用三辈子。
可是现在咋办?
谁能告诉他那偷儿是有透视眼还是咋滴?
能偷的一点没少,他爸的悄悄的藏在他这里的东西一样没给留。
全都弄走了!
着急忙慌的跑到派出所要报警。
名字都给他登记上了,他又说不报了,说是回去再看看。
派出所的小哥一脸无语的看着这家伙满头大汗的又跑了。
孙小应:特玛不是不想报了是不敢了啊。
他能说丢的东西都是钱和票,至少上万的块。
还是能说丢的是金条,至少上百根。
又或者说被盗走的是他爸从单位里拿回来的各厂子里的秘方?
这几个,特玛他都不能说啊!
哪一个都得要了他爸的命。
他爸是在正式单位上班还是一个小副头头,可是,论存款真没那么多。
更不说还有小黄鱼。
那些秘方要是被单位知道了他爸抄来卖出去,那得吃花生米。
孙小应就想着等他爸回来说一声,让他爸去想办法解决。
在孙小应的心里,他爸就是一人无所不能的人。
可惜,他再次回到筒子楼,没等到他爸,等到了公安司的特勤人员,并礼貌的请他去公安司坐坐。
这一坐,就出不来了。
被带走的时候,孙小应还看到了在门口的保安人员的面前堆着一大堆的东西。
还是用一个特别纯的白色桌布兜着的,上面有瓜子,有汽水,还有一个烧鸡,就连纸巾都有,那些东西总觉得特别的面熟。
还特意多看了两眼,被两边扶着他的公安司的小哥给推了一下:“别乱看,赶紧走!”一般有这样的眼神的都是有别的人接应的,公安司的小哥还小心的看向周围,没见有可疑的人才放了心。
车子载着戴着银手镯的他呜啦呜拉的走了,孙小应才反应过来了。
那貌似火车上的供应。
应该不是。
那火车上的东西多贵啊。
可不是门口这种穷比能吃的。
那肯定不是,好像,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孙小应不知道,这些东西真是火车上的那些供应,而且是一模一样的。
沈卫东在‘帮忙孙家收拾东西’之后,出来的时候就把这一兜的东西都给了那俩保安。
“哥,那家太坏了,收了我那么多东西也不帮我办事,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给你们二位尝尝嘴,也比喂了他们强,您就当没看到我来过,太可恨了!”
“没问题,兄弟你没来过,我们也没见过你!”这俩人乐呵呵的收下了,并表示,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从来没有看过这位来过。
见了面都是那种,你谁啊这样的陌生感觉。
沈卫东千恩万谢的失望的走了。
好像真是来了几次都白忙活了似的。
反正装的就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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