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举家从老家归来的何老爷一家后,又因忙着了解瘟疫的情况,话都说不上几句,对于这等事迹,瞿镇丝毫不知。
如今区区数言,说来简单,语气平缓,但内里掩藏着的,在瞿镇听来,却是热血澎湃的降妖除魔大事!
听得他好生羡慕。
连刚才因为被瞿青数次盘问而紧张的心情都通通忘却了。
只能说,这小鬼头的心也大……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一同下山,岂不是也有我一份参与?”瞿镇说到这儿,便扼腕不已。
功劳什么的,他倒是没过多在意。
主要就是想要体验一下那次降妖除魔的参与感,一定很有成就感。
就算未能成功,得此经历,也不算白活一遭了……
登上少林,拜师学武,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这可是每一个学武修炼之人心中的向往呀!
闻言,瞿青却是没好气的睐了他一眼,幽幽叹息:“就算给你这个机会,你能对付得了那个可怕的崖石妖?”
瞿镇顿时眨巴了一下眼睛,默了:“……”
而后,瞿青再说道:“还有,许公子那是你师兄,入门多时,学艺精深,武力超凡,这才有能力与之一战。你?刚刚入寺,恐怕只踏出了修炼第一步,若你真想与崖石妖一战,最起码也得像许公子那般,潜心修炼个三五年再说不迟。”
还有另一层,瞿青没说。
人与人的天赋自是不一样的。
正如他和女儿瞿黎擅长医理,而儿子瞿镇却对此一问三不知,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同样的天赋,个体的不同,尚且分出高低。
许麟宴能在少林寺学艺到如今之能,并不能代表三五年后,儿子也能达到如斯境界。
只是,若非必要,瞿青还是不怎么打击孩子积极性的,这话已经挤到喉咙,又被他咽了回去。
何必……
儿子能够找到自己喜爱之长,瞿青觉得,已属不易,总比在家中和那些浑浑噩噩的衙内二世祖学坏了强……
相较于这年代以打压教育为主的严父模板,瞿青做的倒是比其余人要好得多。
不过,听了这话的瞿镇,却再次沉默了。
打击面太广,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明明很想反驳,但想一想,自己的天赋虽在同辈之中,已是上佳,但也远不及许大哥。
关于这一点,瞿镇尽管总是以家中背景洋洋得意,看似很飘,可也心知肚明的。
他的飘,是建立在了自身的现有基础之上,心里十分拎得清。
说起来,瞿青这话,倒是还给他留了面子了。
毕竟真相如何,瞿镇自己心里清楚。
许麟宴哪里是比他先入门三五年的师兄啊,这分明是同辈弟子呀!
同辈之间,差距甚大,瞿镇自己也没脸澄清了。
相较于此,许麟宴是师兄的谎言,反倒给他多加了一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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