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这全院大会的现场时。
吴刚又听到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提醒声,收获来自易中海、何雨柱、刘海中、刘大妈等人的仇恨点……
好啊。
刘海中、刘大妈。
我不过是在全院大会,为了自保,驳了你们的面子!竟然这样就记恨我了吗?
你们给我等着。
接下来。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他被派-出-所带走,拘留了两天。
又在前脚刚刚返回四合院,便再次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带走,又看管讯问了三天。
他自-然是知晓,这背-后下动作的人,一是易中海、易大妈,二则是刘海中、刘大妈,三则是贾张氏、秦淮茹。
他从轧钢厂保卫科看管他的库房里走出-来时,已经是这一年的大年二-十九晚了。
这年春节,没有大年三十。也就是说,等于是,他被直接关到了这一年的相当于大年三十的晚,才被放出-来。
天寒地冻,寒风料峭。
走在空旷的大街街头,处处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可以看到时不时蹿起-来的劣质烟花绽放并凋零的画面。
他双手插在裤兜儿中,冻得瑟瑟发抖。
独自一-个人,踩在冰冷湿滑的雪地地面,在胡同巷子里空无人迹的小路走着,走着……
他才想起-来,他年货还没来得及备呢。
住处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
特么的。
若不是贾家,若不是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的整治,他至于混得这么凄惨吗?!
迈步穿过四合院门口。
进了前院。
他就看到,闫埠贵家门口前,闫家那辆自行车的前车轱辘早已经被偷卸走了,一-直到这大年二-十九的晚,竟然还是空的。
他看到闫埠贵家里亮着昏黄熹微的灯光,走过去,敲门。
门开了。
闫埠贵满脸欣喜地看向他,道:
“快,快进来,年夜饭刚做好。就打算打电话问轧钢厂那边呢!这保卫科的人也忒可恶了,竟然关你关到现在。我也找了易中海想让他找关系早点救你出-来,明显是他找人搞的鬼,他一-直都找借口推脱……”
吴刚指向他门外的那丢了自行车车前轱辘的车子,问:
“这自行车怎么了?”
他就有些纳闷了,按照原剧的剧情,易中海为了维护傻柱何雨柱偷自行车车前轱辘的事实,易中海自己背地里单独找到了傻柱讨要回了傻柱偷卖车前轱辘的七块钱,又自己垫了十块钱,买了一-个车前轱辘还给闫埠贵,堵住闫埠贵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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