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毛骧说道:“殿下,下官们在搜查北平布政使邹赢的府邸的时候,搜到了一封信,是北元皇帝脱古思帖木儿写给邹赢,同时还有黄金千两···”
毛骧的脸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殿下,单凭勾结北元这一条,不但邹赢,就是王旹也得人头落地,还得满门抄斩,如果殿下愿意,就连胡相···不,胡惟庸也可以··”
朱檀拍着毛骧的肩膀,心里默默的吐槽一句,“老弟,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嘴却说着,“好啊,你去审吧,我回家睡觉去了。”
一封书信你就要牵连一串的人,难怪老朱要拿你的脑袋顶罪,还不知道那些死人中有多少是出自你自己的主意呢?
毛骧赶紧拦住,谄媚的笑道,“殿下,您才是陛下钦点的主审,我就是协助您的。”
“既然知道我是主审,你就不要代替本王断案。”
朱檀说道,“走,咱们先去看看这些布政使和府县的大人们。”
朱檀虽然拒绝了毛骧的提议,可是毛骧的这个提议却不胫而走,而且在有心人的可以煽动下,愈演愈烈!
一时间,京城内外,跟邹赢有交集的人陷入了人人自危当中。
此案牵扯到了许多人,不是一时半会能审结的,朱檀看了几天的卷宗,有些头晕眼花。
“我堂堂大明的皇子,天生的纨绔,居然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不敢了!今天晚出去花销花销!”
“走了,马和,跟本王出去一趟。”
带着刚刚伤愈的马和就去了醉仙楼。
龟公见这次没带次那个女孩,却带着一个俊俏的小后生,不知道这位纪公子是换了调调,还是带的朋友,不敢怠慢,赶紧前问道:“纪公子,您今天是在雅间还是大堂?”
朱檀笑了笑,“我今天不雅间,也不在大堂,我找红香。”
“哎呦,”龟公笑了起来,“红香姑娘今天休息,我给您通报一声,你看···”
朱檀皱皱眉,红香今天休息?可别是来那个什么了吧?
还是摆摆手,扔龟公去通报。
龟公叫过一个妈子去通报,他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小心翼翼的问,“纪公子,这位公子是?”
“你不用管他,这是我的伴当,一会我去红香,哦,也不一定哪位姑娘那,你给他准备几个小菜就行。”
一会,妈妈回来通报,果然,今天红香见红,怕冲撞了纪公子。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迎了来,“老爹,我家姑娘想请纪公子过去一趟。”
龟公眼前一亮,对朱檀说道:“纪公子,我们院子里心来的,原始扬州的花魁,最近才到的,在院子还没正是开始接客呢,您要不要试试?”
龟公介绍道,:“这位射月的舞蹈在整个江南都是赫赫有名,可是让她稳坐扬州第一花魁的,确实他的床笫的功夫,用过的人无不交口称赞啊。”
朱檀,“要不去看看?”
“走!”
两人到了另一处院子门口,后面急匆匆来了一人,“龟公你在这里,胡公子刚刚让人来问,射月姑娘到了没有,要是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他。”
龟公顿时就快要哭了,“射月姑娘昨天就到了,可是,您可别告诉胡公子,今天射月姑娘已经许了纪公子。”
那人用手指着龟公,“你啊,你啊,等着吧,最近一段时间,胡公子心情不好,去了红香那,红香又见了红,自求多福吧!”
龟公哀求的看着朱檀,“纪公子,您能不能···”
“不就是小胡吗?让他过来,我跟他说。”朱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对这位胡公子印象还不错,是个合格的纨绔。
说着,迈步走进了小院。
门口站着以为身穿浅绿色透明纱裙的女子,容貌比起红香似乎略有不如,可是身材比起红香却更加的凹凸有致!
见到朱檀进来,女子盈盈下拜,“小女子射月见过纪公子。”
“行了,你去忙吧,把我这小伙计照顾好了。”朱檀将龟公打发走了。
马和也只取的离开。
朱檀才问道,“射月姑娘怎么知道纪某的?”
射月将朱檀让进屋子,一边给朱檀倒茶,一边说道:“昨天小女子刚刚进京,摆放了红香姐姐,红香姐姐告诉小女子,京城男子多是交浅言深之辈,夸夸其谈者多,纵枪立马者少,唯有纪公子,不但博大精深,最是坚韧不拔,小女子心向往之。”
我擦,这就是个绿茶!
先从红香那里套取情报,接着就翘红香的客人,真不要脸!
这样的女子!
给我来一打!
“那也是红香姑娘好客,本公子稍加施恩,红香姑娘就涌泉相报,不知射月姑娘···”
两个老司机正在车之际,门外想起了脚步声。
射月正要开口训斥,朱檀却已经先开口了,“是胡公子来了吧?”
“纪兄,明明我才是东道主,为何总是被你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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