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开花的血兰足足有6000朵,别的地方他不是没试过,根本种不活,经过他的观察,血兰喜欢阴暗潮湿的峡谷,这方圆几百公里都被他搜寻过没有合适的地方,也许更远有合适的环境,他却没有离开这里。
一天五六十朵应该够了,那些巨蛇每年还是如期而至,仿佛成了一种本能,虽然一年少过一年,也许是甚平没有杀光那些小的,它们凭借着本能年年前来。后来甚平也毫不在意,送门的猎物一年也才这一次。
血兰盛开,一场杀戮开始了,甚平没有近身肉搏,他的兵器不少,这一天铁血战士的腰带缠在身,全副武装。
飞轮飞盘都是削铁如泥,一经扔出,所过之处切金断玉势不可挡。
飞盘的破空的嗡嗡之声,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噗呲,直接没入那巨蛇的脑袋之中,巨蛇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双眼失去寒光软绵绵的垂在地。
飞轮张牙舞爪的钉在另外一条的头。甚平一跃而下,两地踩个大坑,手中近两米的标枪全力一扔,又杀一条。
还剩下的的一条被血腥味刺激,又在发情期狂躁无比,巨大的信子吞吐,锁定甚平,大嘴长腥风恶臭扑面而来,甚平弓着腰蓄势待发,两个铁爪弹出。
巨蛇扑来,地面都有所振动,甚平面无表情,后腿一蹬错开身位,40多公分的铁爪对着它的嘴角划去。
一划一扑只见一个几米长的伤口从巨蛇嘴角延伸下去。疼得蛇头左右摇摆扫的地乱石纷飞刮地三尺。
甚平横转腾挪,躲开它的波及,没有继续攻击,无它蛇皮自己非常需要。
今年的四条巨蛇被他一人团灭,野兽就是野兽,除了本能,策略方面一点都没有。甚平本能强大又有高与它们的智商辅助,攻击无解。
重伤的巨蛇挣扎了一个多小时才死去,血腥味引来的各种恐龙没有几个敢靠前的。
甚平咆哮几声震退那些小家伙,旁若无人的收起自己的各种兵器,吞噬蛇心蛇胆,用利爪从腹部将巨蛇划开,吃饱喝足之后带着一大块肉,几下就爬悬崖。
四条巨蛇他吃到腐烂也吃不了多少,放着恶臭还不如让恐龙帮自己清理。
站在悬崖一条条肉食扔到水潭,两三百条两米大的多鳍鱼,还有很多小号的,这都是他冬天食物短缺时的口粮。
血肉刚刚落下,那些鱼就开始疯抢,只有食物充沛的血兰盛开的一百天才会大量投喂,其他时候都是一些甚平的残羹剩饭,冬天更是什么吃的都没有,还要被吃。
饿了一冬天,多鳍鱼早就饿坏了,甚平不得已又下去带来一块肉,比老子吃的还多。
顺着绳子下去采摘血兰,又在水边把自己洗干净,才回到山洞。
一年一度的疯狂提升开始了,吃下血兰留了十几朵睡前使用,带面具看着自己的宠物小盗龙,不足十斤的家伙一嘴的尖牙,隔三差五的喂养也没被饿死,依然活蹦乱跳,被蛇皮绳子绑着,从起初的惶惶不可终日,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跑又跑不了,还有吃的几个月的相处胆子大了不少。
看着它颜色不一样的身体,感觉十分钟左右摘下面具,然后再戴,枯燥的变换视角。夜晚就打开CT一般的透视能力,服下剩余的血兰开始睡觉。
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日复一日的实验。自己的事情太多了,闭气,锻炼肺活量和嗅觉,坐在悬崖倾听,水滴落的声音,在小瀑布冲击水潭的嘈杂环境中,分析捕捉溅起水滴在次落入水中的细微声音。
有时候是背着巨石越野,每天他过的都很充实,只有玩命的折腾自己,每到休息的时候才会快速入睡不用胡思乱想。
金缸被他细心的划一道痕迹,那个代表16年的划痕,如果按照蜜獾正常的寿命,他现在应该就要老死了。他给自己订的目标自然不是20来年,而是要想正常人类一样活个大几十年,甚至百年,不是对血兰没信心,而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没有仙侠能力,他对长生是没有期望的,只希望自己活久一点,能活多久活多久。
对于去年的外星人坠落,他非常心,抓着百日花期身体飞跃空挡,更多的就是切换视角,看能不能激发自己的热成像,和那个透视,他总感觉透视能力是一种离子辐射信息,自己肯定听不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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