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妈妈先是善意的对左小韩笑了笑,也去厨房端了一碗饭出来,就着桌的剩菜对付起来。
陈娇则等不及了,收拾一下后就往外面跑。
左小韩还准备向陈娇妈妈打听小女孩回回一家人的情况,此刻见事态紧急,也顾不了。
去房间背单肩包跟着陈娇身后也是一阵小跑。
这单肩包中除了那根近1米长的钢棍外,还有左小韩储存下来的6张镇尸符。
若所料不差,血婴也快诞生了,说不定到时候用得。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村子中间的一栋砖瓦房前。
这是整个村子中为数不多的几栋砖瓦房之一,听陈娇说她这个堂哥借了不少钱供她大学,看来所说不差。
之前左小韩在村子边缘逛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多少村民,没想到有一小半都集中在她表哥屋前。
门前泥巴铺成的小广场蹲了不少人。
男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外面抽烟聊天,女人则不时跑进跑出,带出最新的消息。
在几人旁边,还停着一辆写着某某卫生院的面包车。
左小韩跟在陈娇身后,畅通无阻的进了大厅,见陈娇向大厅里面守在房门口的一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声叔,向另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男子喊了一声哥,随后便问孕妇的情况。
结果两个男人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一墙之隔的房间中倒是不时传来阵阵焦急的催促声。
“快,在去打一盆热水来。”
“胎儿已经进了产道,可就是不露头。”
“完了,翠翠快坚持不住了,翠翠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你若昏迷过去,可就醒不来了。”
“翠翠,加油啊,你男人和公公都在门外候着呢。”
这些断断续续的声音顺着门帘传到大厅中,使得外面的人更加焦急了。
隔壁村的村医和镇卫生院的医生都请来了,他们也没办法了。
人一着急,就容易往其他方面想。
原本敦厚老实的陈娇堂哥突然蹲在地呜呜呜的小声抽泣起来,便是他老爸,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连带着在屋外等候的一群人,也跟着呼啦啦的涌进了大厅。
“叔,到底怎样了,翠翠平时不挺好的吗?产检也在按时做。”
“叔,事到如今,不如想想其他办法吧。”
被众人称呼为叔的中年男子突然一拍大腿,一脸哀痛的站了起来,“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定是被阴气入侵母腹,导致神经紊乱而久产不下,再这样下去,恐怕……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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