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平时没事的时候,一个两个吵的比公鸡嗓门都大,现在有事了,便全都哑巴了是吗!”
花绝声音不大,甚至很是平缓,可偏偏言词里透露出的森森杀气,令在场众大臣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户部道:“侯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应该马上拨款救助百姓。”
兵部道:“侯爷,可以下达命令,让南江东上游的知府县衙派兵协助,制止河流继续扩散。”
一个又一个提议说出。
花绝懒懒眨动深沉的眸子,语气颇为薄凉道:“好,既然各位大臣都有注意,那么本侯倒是问问,这拨款银两为多少,县衙派遣为多少兵,更主要一点”他微微探身,“谁去?”
最后一个问题堪称大海里扔石,泛出的浪花巨大,可下沉的速度也巨快。
谁去?
谁能去谁又敢去
这不比寻常,那玩意儿可是天灾,
没办成事,一不小心命还可能搭进去。
大殿再一次陷入沉默。
花绝修长的冷白玉指慢悠悠地敲打椅子扶手,声音缓而沉,却偏偏像鼓锤一样一下又一下打压众人的心。
犹如死亡来临前的计时。
气氛开始朝杀戮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大臣们心里道:谁特么都好,快点站出来说句话。
这念头刚一起,还真有人说话了。
“侯爷,臣有一人推荐。”
众人寻着声音一看,这不是刑部尚书薛择么,要干什么,他不会想要给自家儿子谋这份差事吧。
花绝眼皮都不眨一下:“说。”
“新上任的礼部侍郎,鹤青,鹤大人。”
新任官员去处理天灾水患?
哦
明白了。
众大臣纷纷点头,这哪里是推荐,分明是借此机会给儿子公报私仇。
这群老狐狸在朝堂上看这些心里就跟明镜一样,公事夹杂私怨,最难缠。
花绝问道:“为何?”
薛择抱拳:“鹤大人才德兼备,在春闱一举得名,民间赞赏颇广,他又备受侯爷青睐,这里定有过人之处,若是鹤大人前去,侯爷定能高枕无忧。”
花绝看向鹤青:“你觉得呢?”
鹤青从朝臣里迈出:“侯爷若是吩咐,微臣自当允诺,不过微臣初来乍到,不懂些规矩,还需要有人在旁提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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