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花绝懒洋洋地又用签子扎了一个果子放进自己嘴里“那轿子还在前行,只不过里面换了个人,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折腾不出什么把戏。”
姜好却还是觉得不妥,这一路虽是花绝的影卫在左右保护众人,禁卫军领帅又是安临之,可现在之事是有关监国政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一发而动全身,这不得不防啊。
她回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徒然间,身子被猛地一拽,整个人都扑在一个结识的胸膛上。
花绝枕着左手,懒散地躺在白绒毯上,他右手怀着姜好,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处,迎着阳光,暖暖的,这思绪也跟着松散惬意了不少。
“这般大好时光,何必想那么多。”花绝伸手轻拍两下姜好“你别动,我想睡会儿。”
听着逐渐平稳的呼吸,姜好小心抬头看了一眼花绝,他肌肤白皙,阳光下更是镀了一层光,睫毛弯弯,嘴唇圆润,这么一看,哪还有昨夜弯月中的晦暗模样。
她低了头,又躺回去,阳光照射皮肤,耳边的心跳也是有力而又平稳,很安心,很平静,不久她也睡着了。
这一天,给这四个人都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也就是这一天,让某个人产生了一种会一直如此下去的错觉。
回了京,塔尔娜依然毫不避讳地去找安临之,有时在大街上遇见,她也兴致冲冲地跑过去,还会亲昵地抱住手臂。
她忘了,之前一直流传出的二皇子妃身份。
但是,有人没忘,甚至,还有人在拱火。
二皇子府。
书房。
齐修一掌掀翻桌子,上面摆放的茶杯茶壶,噼里啪啦掉落一地:“那个贱人!顶着皇子妃的名号还到处沾花惹草!”
“皇兄消气,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你闭嘴!”齐修一下子站起来指向齐昭“你将这些事说出来,能有什么好心!”
“皇兄错了。”齐昭淡淡挥动一下袍袖“之前,皇弟敢妄为,无非是父皇还在,能有一个靠山,可如今唉,父皇卧病在床,绯月侯回京后独揽大权皇弟,也无法了。”
他说的很诚恳,也很现实。
自回京后,花绝瞬间控制了皇宫大殿,派人照看明帝,实则接近软禁,拿下了批阅大印,这其中,曾有不少大臣上书抗议,谴责这种行为。
可花绝连眉头都没有多皱一下,挥手在金銮殿上当场斩杀了几个上奏大臣,若不是安老将军及时求情,恐怕这上朝的大臣要消失一半了。
齐昭暗自握紧手掌,早知如此,在儿时便该杀了他以绝后患。
他眼底阴狠,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还带有悲切:“皇兄,我们先前是有许多误会,但无论如何那都是家事,我们流有一同的血脉。”
“可花绝,他不是,他只不过一个低下的臣子,却妄图站于皇族之上皇兄,这种有辱我们皇家声誉之事,你可忍得下去!”
这话说的也颇为诚恳。
齐修熄了心中的怒气,皱眉:“这也有几分道理,无论如何,这齐家的天下,总不能让一个外姓人拿去。”他一抬头。“你有什么办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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