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颜心里已经慌的要死,但是表明淡定的一批。
哪怕在面对着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她吃掉的目光前,也依然淡定的像泰山一样稳。
“任慈,我和你青梅竹马一场,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目的不纯?”她装傻,无辜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夺眶欲出的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了,你在怪我对不对,怪我是个累赘给你带来麻烦了。对不起,我现在就走,立刻从你的眼前消失,我再也不会来给你添麻烦了。”
她转身,吸了吸鼻子,作势用袖子抹着眼泪。
身后,任慈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他语气温柔地说:“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他虽没完全消除疑虑,但在这一张无辜目光的凝视下,确是任何严厉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开玩笑?”她把脑袋转过来,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柔弱可怜极了地抽泣着,“任慈哥哥怎么可以和我开这种玩笑呢,当真是和大家一样嫌弃我吗?”
任慈连忙摇头,温声安慰:“我发誓从未嫌弃过你,好了别哭了,脸上的水彩都花了,再哭要变成丑八怪了。任慈哥哥错了,快去洗漱吧,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不好?”
他像哄小孩子一般,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满眼的歉意。
“那我要吃和昨天早上一样的牛肉面。”她停止了哽咽,目光之中带着渴望,“可以吗?”
“可以。”任慈长舒了口气,如果说他这样冷血的人有什么无力招架的事情的话,那就只能是夏莫颜哭起来的样子了。
看着她转身走向洗手间的柔弱背影,任慈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
随她是否是刻意接近,只要以后乖乖的便好。
洗手间门口,夏莫颜也长舒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骗过去了。
彼时,她摸着脖颈的项链,忽然楞了一下。
等等,
这东西是怎么在我脖子上的,竟毫无印象。
她回头:“任慈哥哥,项链你什么时候挂我脖子上的?”
任慈抱怀靠在卧室的门框上,一本正经地说:“哦,你昨晚正在打呼的时候,给你戴上的。”
夏莫颜:“???”
“我?”
“打呼?”
任慈:“对,是啊。”
夏莫颜:“不可能,我睡觉从来不打呼。”
任慈:“你都睡着了你能知道啥啊,我说你打你就打。”
夏莫颜:“……”
啪~
夏莫颜无语凝噎,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光脑开始呼叫系统。
【夏莫颜:系统,我睡觉打呼?】
【系统:母鸡呀,宿主睡觉的时候,我都是关机的。】
【夏莫颜:那你今晚盯我一下,看我打呼不打呼。】
心好累。
【系统:遵命。如果打的话,要帮宿主录下来吗?】
【夏莫颜:你在说什么,你怎么敢的啊?】
【系统:我说……宿主可能会打呼吗,绝不可能。】
-
上午九点。
吃完任慈出于愧疚多加了半碗牛肉的牛肉面后,夏莫颜拍了拍撑的鼓鼓的肚子,眼睛眯成月牙,软乎乎地开口:“任慈哥哥,我们出发吧!”
声音甜的不像话,任谁听不了不想偷回家?
但任慈却很冷漠:“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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