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两,那就是温棠侮辱袁明远的,谁让詹喜莲多事,是她自己承认自己答应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还想用这银钱买下袁明远,那更是痴人说梦了。
袁家没有像对温家那样的气势直接对詹家,但他们又不想答应,因而这会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詹喜莲急得不轻,眼看终于要抱得如意郎君,却被她爹横插了一杠。
“爹,你怎么能这样,明远哥哥以后是有大造化的,你这样不是委屈了他!”
詹老爷没好气地瞪了詹喜莲一眼,詹喜莲平日里就被宠坏了,可不怕詹老爷,撅着嘴,又气又委屈地瞪了回去。
“大造化?多大的造化,他现在也只是一个穷秀才,人家当了举人,甚至当了状元被榜下捉婿高高兴兴上门的还少?”
“难不成袁家是看不上我们詹家,才利用完我们踢开温家就想过河拆桥,好他日另觅高枝?”
詹喜莲惊诧地眼神立马甩了过去,袁父连连摆手。
“不不不,詹老爷误会了,我们绝没有这种意思,孩子们之前有情有义是好事,但我们家只有明远这一根独苗苗,还请詹老爷也体谅体谅我们做父母的。”
袁父将姿态摆得极低,他今儿才被狠揍一顿,身上哪哪哪都疼,一动就更疼了。
他谦恭地低着头,却是默默咬紧了后槽牙,等他儿子日后出息了,看他怎么收拾这个该死的老匹夫!
詹老爷冷笑一声,“体谅你们做父母的,你们别忘了,詹某人也是做父母的,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我詹家的女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两边正剑拔弩张之际,詹管家匆匆来报。
“老爷,外头有人来找?”
詹老爷正在气头上,直接道:“不见!”
詹管家眼神似不经意看了一眼对面的袁家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又道:“老爷,来的是温家人,温姑娘也来了。”
詹喜莲就在詹老爷身边,詹管家压低的声音她听了个一清二楚,看一眼对面的袁明远,詹喜莲立马炸了。
“他们来做什么,不是把银子都送过去了,温棠又想耍什么花招!”
詹老爷看了一眼詹喜莲,“把小姐先送回屋。”
詹喜莲瞪眼,“爹爹,我不走,我要把温棠那个小贱人赶走!”
“闭嘴,滚回去!”
詹老爷还是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和詹喜莲说话,詹喜莲眼泪一下就涌到了眼眶里,气得把袁明远都忘记了,转身就跑。
“三哥,敲门吧。”
温三郎看了一眼河对岸翘首以盼的村民又看了看手里的大公鸡对着温棠点了点头。
“叩叩叩。”温三郎敲得还算温柔,但速度却不慢。
里头传来一道不太高兴的声音,“谁啊,催命啊敲那么急!”
门房打开门,瞧见温家小兄妹俩时都惊呆了。
随即“嘭”一声关上房门,拔腿就要跑,刚好遇见出来的詹管家。
“詹管家,那那那个,温家,他们……”
“我知道,把门打开。”
门房霎时找到了主心骨,又走了回去,重新将门打开,却是警惕地盯着门口的两人。
温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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