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嘿!加把劲儿来,嘿!”
有压着炮管的,有搬动跑车轱辘的,有运送炮弹的,总算是把沉重的放空炮推到了山顶。
把放空炮的四条腿呈斜面放置,正好平射鬼子坦克和步兵。
“装弹!最后一次进攻了,请鬼子路后咱们回家!!”迷虎亢奋的喊道。
咚咚咚咚,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放空炮炮管本来就是和坦克炮通用的,甚至镗压要求比坦克炮还高。
告诉的80毫米放空炮弹打虎式坦克够呛,可收拾鬼子的九五式轻型坦克那是砍瓜切菜。
鬼子豆丁坦克被击穿弹药室引起殉爆,连盖子都掀飞了,一辆接着一辆。
凡是有勇猛的想要跟迷虎对射的都被优先照顾,有一辆坦克甚至炮管都被打歪了,但是鬼子坦克兵不知道,依然头铁开炮,结果直接炸膛了,我杀了我了属于是。
没有趁手反坦克武器的时候,死一百人也不一定有用。
可一旦找到克制坦克的武器,打起坦克就跟喝凉水一样了。
南天门是一座山,有人叫松山,因为山顶有个玉石化的神树。
迷虎背靠着神树,对着趴窝在山腰斜坡面的坦克挨个点名。
两个弹夹,弹无虚发,鬼子坦克全都成了废铁了。
迷虎没有放过坦克后面的鬼子步兵,当狙击枪用的放空炮继续延伸,重复了铁扫帚收割鬼子命的场面。
没办法,火力优势的战斗,就是这么索然无味,弱小才追求智计百出。
“队长,该防炮啦!”孟烦了提醒鬼子退去,又要步兵冲玩炮兵轰啦。
“冲啊冲!冲他娘!冲得杨六郎啊!回家咯,回家冲,别冲错啦!”迷虎仍下所有重装备朝着东岸跑去。
“撤退!渡口有筏子!呆在这里早晚被鬼子耗死了!”死啦死啦冲在了第二个。
炮灰们如同小孩子玩儿滑梯一样,顺着山势滑了下去,屁股都磨出火星子了,不过没人嫌疼。
南天门怒江一侧是个七十度的陡坡,炮灰们带起了一溜烟尘,索性没有摔断胳膊腿。
挣扎起身的炮灰们兴奋的大喊大叫,“虞啸卿现在非气吐了血不可!哈哈哈哈,呜呜呜呜!”
迷虎找到一艘可能是阿译刻意留下来的竹筏,跳了去,拿起竹篙,等着炮灰们全都了竹筏。
“快走!一根筋的鬼子又要追来了!”
迷虎砍断绳索,不用竹篙了,急速湍流带动着竹筏飞速朝着怒江下游漂流。
迷虎时候用力撑着竹篙,让竹筏子超江心靠拢,渐渐的竹筏过了江心,靠近了东岸没有防御阵地的荒芜浅滩。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那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哼哼哈哈的记心头。
小小竹排江中游,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照我去战斗,
革命代代如潮涌,前赴后继哼哼走。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万里江山披锦绣。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万里江山披锦绣,万里江山披锦绣“
兴奋的迷虎唱起了作死之歌,炮灰们脸色刷一下从红变白。
“队长,您怎么唱了这么个色儿的玩意儿?找死也没这么找的!”孟烦了骂道。
“管着么?我乐意,就咱们现在的实力,谁家宪兵的子弹能打死我们?”迷虎嘿嘿直乐。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好嘛,可是让您玩儿明白了。”
其他炮灰们沉默无语,什么颜色对他们的重要性远远比不晚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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