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徒儿真好。”
有人想干这种事,她自是高兴,要是以前她还会推辞几句,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反正她就要走了,想想就幸福。
不多时。
琅新拿着扫帚和簸箕,来到那颗树下,专心打扫起来,地上有着不厚的新雪,打扫起来也并不麻烦。
这时安格过来瞅热闹了,她刚走近大树,脚下忽地一滑,毫无意外的,身子往前扑了扑,她已是不可转圜地摔在树干上。
这么一撞,把树上的积雪都给震了下来,纷纷打落在二人身上。
琅新的眸色似点漆,怔怔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问:
“师尊这是故意的?”
安格磕到了头,脑袋更嗡嗡了,双手捂着额头愣了愣神,表情有些委屈:“你看我是故意的吗?”
琅新看了着覆在她头上的白雪,“嗯”了一声。
他抬手快速扫了扫身上的雪,拿着扫帚和簸箕转身就走。
安格则跟在他其后,对他喊道:“你错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摔的,摔的!”还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拍着身上的雪花。
琅新扫了一眼前头的一颗树,眼低闪过一抹精光,他放缓脚步算计着与她的距离,忽地身子微微倾斜,倒在一颗树干上。
叶上积雪又是一阵猛砸。
两人又是满身是雪。
“师尊,我摔了,不是故意的,你不会怪我吧?”他神情自然道。
安格对琅新的操作简直是目瞪口呆,他姿势帅气地‘滑倒’靠在树干上,明眼都看出是故意的。
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安格许是酒精开始上脑,又或许是内心因为要走了,又或是脑子瓦特了,思维都开始大胆起来,她勾了勾嘴角,对他开起了玩笑:
“徒儿定是滑倒了,为师不怪你,疼不疼啊,要不为师给你敷一敷?”
最后三个字语气加重,在说的时候,抬手往自己头上拿下一坨雪,揉成了一个雪球。
琅新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她的架势,缓缓转身道:“不必了。”
话音刚落,一声‘啪‘的声音。
安格手上的雪球已经扔在他的身上。
琅新微怔,转过身看着白衣女子噙着笑,还高扬起下巴的绝美脸庞。
眼里闪烁着趣味的光芒,他道:“师尊是想打一仗?”
“我是怕你不敢。”她挑起眉梢。
琅新也挑眉:“等我。”
便拿着手里的东西飞跃离去。
再回来时,就看见安格抱着比她头大两倍的雪球,举过头顶,往他的方向跑,很不幸的是,她又滑了。
倒地的同时,大雪球还砸向她的脸上…
地上有着积雪,也不疼,安格躺在地上拨弄着脸上的残雪,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呵呵地傻笑着。
琅新走了过去。
飘雪落乌墨,他负手而立,半晌伸出手道:“师尊醉了,明日再打吧。”
安格自下而上仰视着,搭上他的手心,借力起身,开口道:“我是不会醉的,我只是晕了。”
“是,师尊没醉,明早积雪较厚,再一绝高下。”他的语气让人不容拒绝。
可安格明显酒精始作,后劲上头了,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他,眼神飘忽道:“那你是不是不敢了,你定是不敢了,你!不行啊你!”
他喉咙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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