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文、张松也找我,说是我叫他们过去找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定是有人故意支开你们,好对你们二堂哥下手。”方根道。
“什么!”二人色变。
“小擎,说说刚才的事。”方根看孙黑圣。
“没事,就是个该死的家伙不想活了!”孙黑圣冷冷说。
方根皱眉。
“二堂哥是不是这?”张伟手指脑袋。
“你胡说什么!”张花用力推了他一下。
张伟面色讪讪。
知道他不愿说,方根就没再多问,而是疑惑道:“我听说你在大侯乡时都能轻松对付熊老黑的人,怎么今天会受了伤?”
自己眼睛看不见又没法力感知,警惕和松懈两种状态完全是回事,但耻辱依旧是耻辱,孙黑圣没有说话。
“算了,你坐着别动,叔去给你准备治手的东西。”见他不吭声,方根只好道。
待方根离开后,张伟前抿着嘴看他低声说:“二堂哥,对不起,都怪我。”
吃一堑长一智,人类世界亦没自己想象的那般太平,孙黑圣这次也算是明白一个道理,道:“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的问题。”他还没蠢到把自己的大意归咎到别人看护不严的地步。
“定是刘二尾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张伟恨恨说。
“他也受了伤,要知道是不是他,你看他受没受伤就知道了。”孙黑圣说。
“难道那地的血是他流的?”张伟吃惊,他还一直在想,其手明明没有伤口,那地的血怎么来的,这下算彻底明白了。
左拳紧握,孙黑圣冷着脸没有说话。
而另一边,赵工藏身的杂物房。
只见此时刘二尾正胆颤心惊给他擦拭着身被火炭烫起的一个个水泡,他是真的万万没想到只是一个瞎子就能让手持铁棍的赵工吃这么大的亏。
“混蛋,我要杀了他!”只见满脸血迹胸口满是水泡的赵工躺在草席神情有些癫狂的说道。
人完整时都打不过,又何况现在伤痕累累,刘二尾心中暗暗摇头。
猛的一把抓住刘二尾的手臂,赵工面容狰狞道:“刘二尾,你一定要帮我!”
“一定帮,但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刘二尾安慰道,反正现在也得罪了孙黑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烫伤膏是我家秘传的,也算你走运遇到我,放心,最多十日保证就能好。”刘二尾笑道。
根本没心情听其废话,现在的赵工只要一想到自己狼狈逃走的样子和逃走时孙黑圣那还近乎侮辱的咆哮声,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还以为他是冷,刘二尾笑道:“再坚持坚持,马就擦完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赵工喃喃自语说。
这样下去,只怕人都要疯了,刘二尾无语。
入夜。
方根小院。
大厅。
“小擎,今天在村长寿宴我听到个消息,是关于你三叔三婶的。”众人围坐,方根看孙黑圣笑道。
“方叔,是我爹他们要回来了吗?”闻言张文兄弟惊喜问。
见孙黑圣和张花姐弟也看来,方根笑道:“算是个好消息。”
“可是要释放他们?”孙黑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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