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为了哭和笑烦恼,孙黑圣无言以对。
黄昏。
就在二人在主屋一个打瞌睡一个练武时,院外突然传来说话声,听到动静的二人不由转头。
“来了。”孙黑圣面露冷笑。
“二堂哥,我们怎么办?”张伟小声问,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任由他们闹,晚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孙黑圣说。
张伟只好点头。
而外面,只见这时程金和熊老黑正带着十几个人边走边笑并肩向杂物间走去,气氛就像是大宴宾客一般。
“怎么,换新家了?”一边扫视院子,只见熊老黑转头打趣程金笑道。
“熊哥哪里话,那等破庙怎么能用来招待熊哥。”程金笑说。
“哈哈,兄弟有心了!”熊老黑大笑大手一把搂住了他。
“我们兄弟谁跟谁!”程金露出笑容。
“说得好,也不枉大哥天天惦记着你。”熊老黑笑道。
“程金大哥,熊大哥,酒菜都准备好了,快进来吧!”就在这时杂物间里清秀青年李吉突然跑出来说道。
“熊哥请!”
“兄弟请!”
稍许,随着众人围坐两个满酒菜的木桌后,熊老黑抬起酒碗拉着程金起身笑道:“这就是我兄弟,没得说的!来,大家干一杯!”
“哈哈,干!”众人大笑起身。
很快酒过三巡后,现场也进入了高潮,斗酒划拳声已是不绝于耳。这时只见程金抬碗看熊老黑道:“熊哥,喝完这杯,兄弟有事想请教你。”
“呵呵,好。”熊老黑失笑与他碰碗。
一口饮尽后,程金看他道:“我一直很好奇,那卢隅究竟谁最大,熊哥能不能说说?”
“说甚傻话,当然官府最大!”熊老黑哭笑不得道。
“可是官府最大,那为何世族、帮派还有恶霸会在卢隅无法无天?”程金不解。
“兄弟,还是见识浅了不是。”熊老黑拿起一个鸡腿啃了一口笑道。
“熊哥直说就是。”程金也不生气。
“兄弟,你要明白,如今这个世道不管在哪里,一个地方虽然可以有很多声音,但是一旦遇到重大的问题那就永远只有一个声音,就是官府的声音。这样说你可懂?”熊老黑正色说。
“熊哥的意思是说?”程金诧异。
“官府代表的是迄国,你要晓得,只要迄国还在,就没有谁比官府大。”熊老黑看他说。
程金若有所思。
“就好比这次张剪的事,你觉得真的是世族一手遮天逼着官府收拾张剪吗?”熊老黑笑问。
“不是吗?”程金愕然。
“当然不是!你要知道,影响但不代表一定能左右一切,尤其还是官府。据我最近得到的消息,其实是张剪这小子触了官府的红线,官府才趁机收拾他的。”熊老黑附耳说道。
“触红线?”程金不解看他。
“前不久,卢隅隅吏的马车路过一个街口,那就是张剪的地盘,可是结果他的人丝毫没把隅吏的马车放在眼里,不说主动让路,居然还有人大摇大摆在隅吏的马车前走过。你说,这不是没把隅吏放在眼里吗?这种人,就算他给官府送好处,隅吏还能容得下他?”熊老黑冷笑道。
“这……”
“后来又出了这档子事,再加世族不罢休,官府自然就顺水推舟弄了他。”熊老黑嗤笑说。
“原来如此……”程金点点头,这下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兄弟,其实这次我来是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的。”熊老黑突然脸色转正道。
“啥事?”程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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