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都瞧不起偷孩子打老人的。
“哦?这可是关押特殊犯人的地儿,贩药,不至于吧。”陆熊耳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一时糊涂,药里掺了点儿其他东西。”
陆熊耳恍然大悟,问道:“骨灰?”
周胜文赫然一笑,点点头。
陆熊耳给周胜文竖了一个大拇哥,“真特么牛逼。”
这时,周胜文抬头盯着陆熊耳,奇怪的问道:“大哥,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陆熊耳听了,赶忙握住周胜文的手,说道:“我也感觉咱俩见过!”
两人握着手陷入回忆,却都没发现,两人左手手心中各有的一道疤痕,出奇地对称,因为这次握手,接触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见过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
陆熊耳突然问道。
周胜文大惊,“你也见过?”
“他在哪儿?”
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这时,两人皆感觉手心一疼,急忙松手。
陆熊耳和周胜文两人各自低头,发现手心中的疤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流血了。
“这也是他在你手上留下的?”
陆熊耳问道。
周胜文点点头。
两人感觉,他们在这间牢房相遇,充满着阴谋。
周胜文紧张地看着陆熊耳,低头瞅瞅自己的疤痕,又看看陆熊耳流血的手,小心地将手伸了出去。
两人双手紧握,疤痕相合,鲜血从缝隙中流出,相互融合。
疤痕中,各钻出一道漆黑小虫,冲进对方的手中。
轰。
陆熊耳脑海一阵轰鸣。
他记起了眼前的人。
这是抢走自己女儿的凶手!
周胜文脑海也是一阵轰鸣。
这不是养了八年的女儿的亲生父亲吗?
陆熊耳心中怒火如滔天,眼中红光大盛。
周胜文脸上惊讶,带着更多愁相。
“劳资杀了你!”
陆熊耳一声怒喝,一拳砸在周胜文的鼻子上。
周胜文趁机松开手,仰着头连连后退。
也不知道是鲜血的刺激,还是内心的想法在作祟,周胜文虽然留着鼻血,但却感觉不太痛。
陆熊耳内心怒火中烧,肝胆欲碎!
八年!整整八年!你知道这八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陆熊耳一把拽住铁床,扭下上下床的梯子,双手紧握,狠狠挥向周胜文。
周胜文躲闪不急,赶忙双手抱头。
砰!
铁管与周胜文的胳膊相撞,铁管弯曲,周胜文被陆熊耳挤在狭小牢房的房角,被狠狠地蹂躏着。
这时,在牢房外巡视的狱警听到了声音,赶忙一边报告,一边向牢房跑去。
而同时,接到报告的士兵,立即荷枪实弹赶往现场。
此时,监狱的最高层,监狱长办公室中,褚元正喜滋滋地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灵石,一脸享受地将灵石放在鼻子尖,贪婪的嗅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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