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主公,是在下得意忘形了!”
日向钢弹一脸严肃的翻过身,抬起自己的短腿踩住根部忍者的脚背,
“在下知道,你们根部忍者接受过最最最最严厉的训练,
在下也知道,你们是不会随意的透露出别人的情报。”
说着,日向钢弹渐渐加大了脚踏的力度,一丝丝冷汗从根本忍者的头顶流淌而下,
“你知道什么叫做忍者吗?能够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人,便叫做忍者。”
日向钢弹从根本忍者的衣服扯下来一粒钮扣,
“对了,你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在刚猛的男人都有脆弱的对方。”
施展变化术,手中的纽扣变成形状扭曲面钉满铁钉的棒槌,
“在下十分好奇,你能否忍受来自脆弱之处的痛苦。”
棒头渐渐的对准着他那最脆弱之处,脸露出温柔无比的笑容,
“毕竟,你可是忍者中的忍者,精英中的精英,没有感情的根本忍者啊。”
在场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飞鸟和铁柱更是下意识加紧了双腿。
日向铁柱低声道,
“master,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啊。”
日向飞鸟连忙摇头否定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另一边,日向钢弹一点点推进着手中的痛苦之棍,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名叫《葵花台》的歌?”
痛苦之棍又近了几分,日向钢弹的脸渐渐露出兴奋之意,
“在下觉得其中的一句歌词,非常非常的适合你。”
“葵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看着愈发接近的痛苦之棍,根本忍者大惊失色的大喊大叫起来,
“我叫深蓝!是油女取根大人的下属!”
说着,深蓝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在他的舌尖印着一道咒印,
“剩下的,我不说不出来!”
日向钢弹一脸失望的散掉痛苦之棍,撇撇嘴,
“这就怂了?真的是让在下有些失望呢。”
深蓝汗颜道,
“大,大人,您,您说笑了。”
日向钢弹抛弃纽扣,又接在手心中,
“在下知道这个咒印,能让你守住绝大部分的秘密。
所以啊,现在在下负责说,如果在下说的不对呢,你就摇头。
如果在下说对了呢,你就别动弹。
所以,你听懂了吗?”
深蓝听闻,连忙点点头。
“啪!”
日向钢弹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个时候,你应该一动不动才对!”
深蓝,“?!?”
“在下再问你一遍,你听懂在下说的话了吗。”
深蓝顿时僵住身子,丝毫不敢动弹。
“很好,根本的首领是叫志村团葬是吧。”
深蓝不敢动。
“啪!”
深蓝转回头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日向钢弹。
日向钢弹冷哼的解释道,
“在下说的是志村团葬,而不是志村团藏。
你竟然告诉在下这是对的,看样子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老实啊!”
说着,手中的纽扣再一次变成痛苦之棍直接抵住深蓝身下的板凳。
一丝丝冷汗顺着额头流入衣领,深蓝害怕的颤抖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啪!”
“哦?不是故意的,那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有意的?”
“我!?呜呜呜!”
没有感情的根本忍者,这一刻留下了崩溃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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