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听到浴室里继续响起水声,她深吸一口气,穿上那条以前连尝试都不敢的网袜,悄悄潜入了江桥的卧室。
客厅里太过危险,若是夏青荷或者江天成忽然起夜,看到她打扮成这个模样, 怕是就没脸见人了。
更为关键的是,万一发生血腥命案,还是在他卧室里比较好。
淋着温暖的水流,热水并没有让江桥变得更清醒一些,反而是酒精加速上头。
晕晕乎乎的花了半个小时洗完澡,出浴室里出来后,果然没在客厅里看到白仙子的身影,透过门缝也没有看到光亮,想来是已经睡下了。
几乎没有多想, 他也关了客厅的灯回房睡觉。
他现在的状态守岁是守不成了,一会儿就算是心魔月灵又爬上他的床,估计都没有任何感觉,脑袋晕晕的只想睡觉。
推开卧室的门,刚按下墙壁上的开关,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影他忽然愣了一下。
红色的睡裙下是诱人的网袜,朝思暮想的人儿正一脸娇羞的看着他。
白仙子忽然有些紧张,万一自己的猜测有误,根本就没有心魔那回事,自己穿成这样岂不相当于送上门了吗?
都说酒后容易乱性,主要是喝了酒定力没有平时那么强,内心的欲望也会在酒精的作用下无限放大。
看着面前的美人儿,江桥下意识的咽咽口水, 但还是努力睁开眼睛, 十分谨慎在她眼里找到熟悉的猩红,这下没认错人。
确实,如果是白仙子的话, 以她的脸皮决计不会打扮成现在这个模样, 更不可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钻他的屋。
“她今天这么早就睡着了吗?”江桥甩甩有些发昏的脑袋,然后把房门关上。
听到这句话,又看到他关上房门,白仙子心里仅有的一点儿希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花了那么大代价都没能彻底镇压心魔,更可气的是,那条死狗果然背着她乱搞,在自己每夜入睡后,这对狗男女不知道瞒着自己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捏紧手指,强忍着立即拆穿江桥这个混账负心汉的怒意,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目前掌握他出轨的证据还不够多,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的关系发生到了那一步,究竟是死狗早就受到了心魔的蛊惑,还是他真正背叛了自己?当初对自己说的那些情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不然,他为什么从始至终都对自己隐瞒心魔的事情?
白仙子低着头,垂下的秀发构成漆黑的瀑布,将整张脸都隐藏在黑色的阴影里。
她一时间不知道那两人平时都是怎么互相称呼的,便顺着他的话回答道:
“嗯……她玩了一天,再加上又喝了一点酒,你去洗澡后,她很快就回房睡着了。”
江桥似乎并没有发现今日的白月灵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他也走过来坐在床边,不禁哧哧笑起来:“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得道成仙?居然也会醉吗?”
白仙子心里气得直咬牙,什么她的身体,明明就是我的!
回忆起心魔之前那千娇百媚的模样,白仙子嘴角慢慢勾起一丝荡漾的弧度,虽然在细微中依旧显得生涩,但现在的江桥应该发现不了。
她发出撒娇的声音:“失去了道果后是这样,你呀以后要是想我早点来见你,就给她灌点酒。”
江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你这都什么办法,真是坑起自己一点儿都不含糊?”
白仙子心里一凛,心魔是心魔,她是她,哪来的自己?
但她还是很小心的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反正醉的是她,又不是我”
“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江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平日里不会喝酒的,我也不会让她喝酒。”
听到这句话,白仙子心情有些复杂,这都背着她跟心魔乱搞了,还能继续想着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怕继续在这个话题聊下去会出纰漏,就没再说话。
“话说回来,你们这一体双魂,喝醉了酒到底是身体醉还是意识醉?”江桥打了个呵欠问道。
“你看我现在是身体醉还是意识醉”白仙子眨着迷离的眼眸,语气有说不出的魅惑。
醉醺醺的江桥被她迷得心慌慌的乱跳,真的凑近她的面颊仔细观察:“你今晚……好美。”
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白仙子忽然紧张的用手撑着床往后倒去,可在江桥看来,却是带着某种妩媚的勾引。
江桥一点点把她压在床上,手臂撑在她的脑袋两边,湿热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短促,看着她精致羞红的脸,晕乎乎的眼眸逐渐流露出一种渴求的炙热。
“月灵,你要是再来晚一点儿,我可能就该睡着了。”
月灵?他居然叫那只该死的心魔为月灵?
白仙子尽可能的捏紧手指,强忍着不发作,那天让他发誓不用她的名字果然是正确的决定,这只死狗不仅背着她偷情,甚至还把她的名字给了别的人!
江桥慢慢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可是却没能像平时那样分开她的唇齿,白仙子心里气得发抖,他居然还想吃佘頭,果然是狗男女,亲嘴都这么熟练!
她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的灌输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肯定还有更多的信息没能挖掘出来,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背着自己生过孩子!
如果连那一步都做过了,把那只死狗大卸八块也不为过!
忍受着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在自己嘴唇上乱啃,白仙子忽然精神一震,一只狗爪子居然又趁机摸了上去,她现在到底是该反抗还是顺其自然?
还是说,这就是他们平日里的相处模式?
明明是瞒着她,却是跟她的身体行如此龌龊之事,白仙子一时气得想吐血,有很大的可能性,死狗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看遍甚至摸遍她的身体了。
也就是说,她的身子早就已经变得不干净了吗?
逐渐沉沦的意识在某一个瞬间忽然变得清明,江桥身体一僵,喘着粗气支起身子,然后用手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喝了酒之后实在是有点上头。”
白仙子有些愣愣的看着他,事情的发展怎么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难道不是他借着酒意慢慢的剥光她衣服,再按着她生孩子么?
要说色欲滔天的心魔早就威胁过她,不知道有多希望让她的道心崩坏,然后执掌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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