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婷馨的话对我无疑是种,谁都想更了解自己的老板,这一点还是黄磊启发我的,我之所以老挨骂,除了黄磊发难之外,还有就是因为摸不准邹总的脉。
“好啊那你给我讲讲”
邹婷馨靠在车门上,单手撑着脑袋,笑吟吟的说:“那不如你请我喝顿酒,总不能让我这么干说吧!”
我“嘿”了一声,这姑娘不仅白坐我的车,我还得请她喝酒。
这时刚好快开到路口,我急打了几下方向盘,调转车头,朝三里屯驶去。
三里屯的夜是迷幻的,我和萧梦寒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三里屯,那时候我刚失恋,当着她的面儿,撕心裂肺哭的像个傻似的,现在回想起来,留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伟岸,现在偶尔萧梦寒还拿当年我的这些糗事笑话我。
三里屯对我来说,无疑是轻车熟路,结婚以后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在酒吧里点上一杯龙舌兰,静静的看着舞池里那些像花蝴蝶似的女孩扭动身姿,我觉得是她们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
我一直觉得酒吧和黑店的性质差不多,一个简单的果盘就要五六百,有五六百都能买好几麻袋水果了。
我们俩把车停在路边,刚走进酒吧一条街,各个酒吧门口站着的托儿就开始招呼我们,什么里面有钢管舞表演的。
我连理都没理他们,而邹婷馨则好奇的问我:“看你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经常来这里啊!”
我苦笑了一声,“还好吧!好像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来酒吧”
“我哥就不喜欢来”
我夸张的叹了口气,邹总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好像在他看来,只有工作才能让他达到高潮。
说话间,我带着她走进了一家名叫“迷魂”的酒吧。
光从名字就能听的出来,这是一家不折不扣的闹吧,年轻的时候我偏爱静吧,但刚过了三十,却风格突变的爱上了闹吧,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女人妖娆的酮体,对我来说仿佛就像毒药似的,侵入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之所以来这家酒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儿是胖子开的,胖子是我在北京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他以前就开过酒吧,后来偃旗息鼓了,找了几份工作都不逞心如意,最后索性又开了间酒吧,还给酒吧起了个特ns的名字,算是重操旧业。
我来之前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我留了个卡位,等我们俩到的时候,我离老远就看见胖子那颗硕大的光头在吧台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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