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躺在箱子里,感觉自己在汽车里颠簸,汽车行驶了大概半小时,才停了下来。
小兔被他们从行李箱里放出来,才看见自己到了郊外。
这个地方离公路只有十来米远,但中间隔着一排茂密的野生灌木丛,挡住了过路司机的视线。
只有一条小路,四周都是山和农田,真是藏人的好地方,难怪警察查不到这里。
高一点的男人把汽车停在路边,用早就准备好的稻草帘子盖了起来,还抱了好几堆稻草放在上面,看上去就和一个稻草垛一样。
矮一点的男人把小兔脚上的绳子解开。
老妇人也不装了,恶狠狠的和小兔说:“小东西,听话点,跟着我走,要是不听话,打残了我一样能卖的出去!”
高个子男人跟了过来,正好听到,猥琐笑着说:“这小娘皮长得真不错,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就好这一口嫩的。”
他斜眼看着小兔,比了个手势,对妇人说:“她至少这个数吧?”
老妇人得意的说:“哼,那可不是?不然这么大了,还是个女的,值不了几个钱。”
小兔被他们的话恶心坏了,要不是想救出失踪的几个孩子。
这三个人在小巷子里估计就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小兔心里默念清心决,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不然真的忍不住要打人了。
穿过一个林子,在一个山坡脚下,有个废弃的两间房子。
远看也是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走进了,才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听声音,是正对门口坐着几个男人,正在喝酒打牌。
老妇人敲了敲门,说了声“是我!”
马上就有人过来开门了。
一开门,一屋子烟味先窜了出来,小兔看到了几个男人在里面。
开门的是一个下巴上有疤的人,见到老妇人,对里面喊了声:“芬姐回来了。”
众人都站起来,和芬姐打招呼,看来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头。
芬姐先进了屋子,高一点的男人也跟着进去了,听到别人喊他刚子。
矮一点的拽着小兔手上绑的绳子,也跨进门口。
来开门的刀疤脸,看着小兔说:“大头,这次的货色不错嘛?挺值钱的吧?”
大头刚准备开口,芬姐就打断他,说:“先把货放进去,说过你们多少次了,不要当着货的面聊天。”
说完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大头和刀疤脸都点头哈腰,忙把小兔带到后院去,这里是菜地,小兔也没看到有人。但隐约能听到小孩的哭声。
这时刀疤脸把一块石头移开,再掀开盖着树叶的木板。
原来,这里有个小地窖,难怪看不见有孩子。
他们藏的还挺深,一般人确实注意不到这里。
刀疤脸先跳了下去,孩子们看到地窖门打开,马上就停止了哭声。
很快就听到刀疤脸拿个树枝抽人的声音,一边打还一边说:“不准哭!谁再哭我打死谁。”
小兔心里着急,听着孩子呼痛的声音,真想现在就动手,但又怕这些人丧心病狂伤害孩子。
天人交战之际,大头制止了刀疤脸说:“别打了,打坏了就卖不上好价格了。前天一个想逃跑的,已经打断腿,少赚一笔钱了,剩下的别再弄坏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小兔从地窖口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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