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邪教妖人,也敢放肆!”官差身上突显强威,一股浩然之息驱散寒意,真气透体而出。
“练气士!”蓑衣客三人见到这一幕,手中斩马刀一时之间也忘了招式,只是怔怔望着这边。
“嘭!”黑乙被显露实力的官差随手劈飞,撞在神像一边的墙壁之上。
“黑乙!”那白衣女子顿时脸色煞白,身影暴退,带着生死不知的黑乙逃离了此地。
出手即退,也算果断。
那官差却没追上去,反而守着那妖女,环顾四周,小心戒备。
“我等多谢大人出手。”三名蓑衣客没了先前的倨傲,不敢拿大,只是谢完之后却身影齐齐往外跑去,隐入寒风高夜之中。
“倒是知道斩草除根。”胖差讽了一句,然后差身边那年轻小吏关上门。
闭却风霜,这一番变故兔起鹘落,那老翁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熄了声息。
“江湖凶险,老丈莫忧,我等巡衙,如今得圣帝旨意,也算天问司中一员,些许小贼,焉敢放肆?”那官差收了武器,却是目光不死,朝罗氏母女落来。
罗氏先前经此一扰,也已经醒转,带着些许形容和困倦,风情却是更甚之前。
如今少了蓑衣客三人,庙中只剩三方人马,天色已经全黑,今夜当再无她人来此。
李耗见官差显露真气修为,先前一些心思也藏了下来,低下身子,帮老翁将先前被劲风吹倒在一边的药篓扶正。
只是篓位不正,盖帽倾斜,不知怎的,掉出了一棵沾泥药材,霎时,一股清香满溢,只是那老翁却是脸色一变,慌忙收拾。
“嚯!”那官差却是朝这边看了过来,目光灼热地盯着老翁手中药篓,“老丈,你这药材怎么卖?”
旁边,那中年妇女突然唤去管家,附耳几声。
少息,管家复返,行至老翁面前,指竹泥互附,遮掩清香之药篓,和睦出声:“不知老丈篓中可有参童,我家少爷这几日惹路上风尘,染了肺病,本想明日就近去城中找寻,若是老丈有,最好不过。”
听得此言,那老丈先是回了官差的话:“倒让官爷笑话了,这些草药小老儿不知行情,怕是赔了官爷的银两,我看官爷也是去郡城,不若到城中现下时节问个仔细,再做买卖?”
这般说法,倒是拿捏住了官差的明面身份,叫他不好发作,也只嘿嘿一笑,只是目光依旧不放。
老翁又看向管家,略微思索,却是摇头:“莫说这般时节,参童一株千两大银,我等平常人家若是遇到,那可是三生有幸,小老儿我却是没有这般福气。”
这时,李景元身边,罗清欢却是出声:“若是参童,我身上备有一棵,你若想……”
“清欢!”严妙真(罗氏)略显严厉的声音响起,只是有些晚了,登时面覆歉然,看向管家和那位妇人,解释道,“不瞒各位,我母女二人虽然先前身上还有些长物,只是路上遇到了剪径强人,一车财物都被截了去,全是先生搭救,那参童也没了下文,不敢教各位希望。”
说完,瞪了一眼罗清欢。
管家目光看来,却是大有一副不依不挠之势,旁边妇人怀中先前安静乖巧的孩童也突然发出了哭叫声。
“哇啊!”
这一幕听得在场几女面色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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