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皇兄让那人在东宫留宿!”
入夜,越王府文会气氛正浓,李泰与人推杯换盏、吟诗作对,得知钱程傍晚并未出宫,他不由好奇心大起!
“此人究竟是何人?皇兄为何会这般重视?”
听到李泰的疑惑,立马有门客拱手禀告,“启禀王爷,在下已派人查实了!此人的身份,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小道士姓钱名程,乃宣州人氏,不过自小在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长大,名曰‘玄清观’!
玄清观破败不堪,观中道士都走光了,仅留钱程与老道馆,他的度牒,也是老观主临终之前,拉着老脸不要,四处求人、以辈分压人,这才求得一个正式身份。”
李泰皱眉问道:“如此说来,无人可证实其身份了?”
“不错!”
门客拱手回答,又补充一句,“不过,老观主旧友都清楚,他身边一直有位小弟子,只是多年未见罢了。”
“他不会是那位大才吧?”
李泰轻轻点了点头,双目失去焦距,心中千回百转谋划着,“若其当真才华出众,乃皇兄口中的大才,本王定要拉拢过来!”
在场之人并不知道,李泰某个瞬间真想对了……
钱程的道士身份,是在老观主最后时光里,李承乾和他做的一笔交易,他才答应让钱程代替他死去的弟子。
钱程也不知道,他这个道门的辈分,高得有些吓人。
大家口中他这位,得太子如此恩宠之人,此时正在客房呼呼大睡,努力想要续上前几日被李承乾打断,一直未能续上的美梦。
翌日。
李承乾早早起床,去参加朝会,钱程还在梦乡辗转反侧,为以防李承乾打扰自己清梦,他还在门口堵了张桌子。
时辰一到,百官分为文武两列,从宫门而来,鱼贯而出入太极殿。
李承乾早已候在殿中,身为太子,他自是坐在百官之首。不过,他一直等老臣坐下,这才入座,蒲团上亦做得极为端正。
仪态、礼仪,他半点不缺,且一丝不苟!
这让听到一些不好传言的官员,心中大感欣慰,不由地点点头,这位太子殿下并非无可救药!
待李二最后出场,一众大臣起身行礼,朝会正式开始。
先议论灭东突厥后的事宜,随后又研究一番,京兆府尹之人选,长安乃京都重地,府尹位置极为重要,非三言两语便能定下的……
中途李二也提过他几次,询问李承乾的意见,一是考教他的才能,其二也是为了培养儿子。
“启禀陛下,臣要弹劾太子!而今动乱刚结束,百姓穷苦,帑藏空虚,太子却于东宫肆意营造,公私耗费,劳民伤财!”
一名御史走出班列,作揖行礼,义正词严地说道。
正戏开始!
李承乾立马打起精神,因为心中没有底,所以更加认真对待。
不出所料,李二直接将问题抛了过来,问道:“太子,此事你怎么说?”
“启禀父皇,儿臣仅扩宽两座府,一为伙房,一为实验室,不知怎么到了御史口中,便成肆意营造之罪了。”李承乾来到大殿中央,满脸委屈地说。
不等李二发表意见,立马有一位官员,走出班列,步步紧逼,质问道:“伙房,东宫膳食自有典膳厨,太子何必多此一举?不过是贪图享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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