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确认。”昂热双手搭在桌上。
一时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古德里安难过地看了看施耐德:“难道只有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吗?”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回来了?”曼斯坦因也皱着眉。
施耐德沉默。
“我们同为学院的一份子,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隐瞒的。”昂热说。
施耐德点点头,说道:“十年前,在格兰陵海,我们曾检测到过古龙的胚胎反应,这件事被作为ss级机密保存在瓦特阿尔海姆中的绝密资料库,只有极少数人知晓格兰陵事件的全部细节,我和校长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二,而我,是亲身经历者。”…
“迄今为止,除了那个血统稀薄到几乎是三代种以外的红龙幼崽,秘党再也没有得到过一个完整的古龙胚胎,所以当时的行动人员被要求下潜,但它忽然孵化了,我们死伤惨重,它也就此销声匿迹。”
施耐德声音低沉:“已经过去了十年,它依旧在无人的深海游荡,所以我认为这次的反应可能是它引起的。”
施耐德简单地概括,并未透露过多的细节。
曼斯坦因和古德里安都是在他之后才加入学院的,过去的很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古德里安大惊小怪:“那头龙是个暴力份子吧,日本岂不是很危险!”
“不要着急,古德里安教授。”昂热喝了一口红茶,“如果龙出现了,那就杀掉它,但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龙,而是日本分部,有时候,人比龙更恐怖,先试试能不能联系上路明非小组吧,诺玛在日本最后一个连线的人是楚子航,楚子航说他们会前往安全港,算算时间,如果他们没被抓住,应该已经到了。”
“可是辉夜姬封锁了诺玛的通讯。”曼施坦因说。
“诺玛做不到的事就让ea去做吧。”昂热掏出黑色的卡片,沿着桌面滑动,“两张黑卡加上我的授权书就足够唤醒ea了,另一张找副校长去要。”
“但是校长,光联系上他们有什么用,我们必须对东京湾可能出现的初代种做出对策。”曼施坦因说。
“昨晚我们的司令就出发了,放心交给他,他会做好一切的。”昂热说。
弗罗斯特在走廊里疾步行走。
得知消息后,他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连夜坐飞机从意大利赶头挥舞的彪悍大妈?
他看了看周围的泥巴地,这穷乡僻壤的估计也凑不出一个蕾丝芭蕾团载歌载舞,于是他选择摸摸鼻子跟上楚子航的步伐。
“哪里来的野人!滚远点!”大妈放下锄头,狠狠跺脚。
见到两人走远后,她心有余悸地扶扶胸口,心想要不要去镇上的派出所备个案,要是待会天地的秧苗被踩了就完蛋了。
“鹿丸粗点心。”恺撒抬头看招牌。
这间农家小屋有两层楼,占地不大,全木结构,隔壁有个塑料大棚,栽了些小菜。
一个年轻人迎面走来,非常嫌弃地看着他们,还在挥手赶他们走,嘴里说着听不懂的日语。
恺撒和楚子航对视一眼,拿出校徽展示给年轻人看。
年轻人忽然愣住,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似乎很不敢相信这两个人是执行部的专员。
恺撒和楚子航也知道自己这模样有些许潦草,年轻人叹了口气收下他们的校徽,把两人往里带。
进门后,阁楼上方一个人走出来,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紧随着还有一个小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暗红色的秀发垂下。
路明非,他怎么会先到了!
还有上杉绘梨衣!
恺撒看了看自己满是泥污的衣服,又看了看和美少女贴贴的路明非,第一次,一种酸楚感涌上心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路上他和楚子航还在想,路明非是不是被蛇岐八家给抓住送去监狱吃牢饭了,结果这家伙早就到安全港了,还把他的小女朋友拐了出来,双宿双飞。
恺撒忽然想起一句话,觉得很应和场景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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