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朱霁尘是越看杨破军越顺眼!
看着朱霁尘那殷切的笑容,杨安邦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果不其然,出来后,朱霁尘一把搂住杨安邦的肩膀。
“杨兄!”
来了……
看着朱霁尘那过于热情的笑容,杨安邦顿时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朱兄!”
“杨兄啊,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以往来去匆忙,也从未与老弟你把酒言欢过,择日不如撞日,想必贵族不缺美酒吧?”
杨安邦:“???”
你特么还有脸说,昨天要款待你,你推三阻四的,还说什么喝酒误事,今天这是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怎么?老哥这个要求让杨兄很为难么?”
“呃……不为难,不为难……”
虽然不知道朱霁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对于这个不过分的要求,杨安邦还是顺嘴答应了下来。
自从由演武场回来后,朱竹云明显有些兴致低落,匆匆的吃了口饭后,便找个借口回去了。
作为父亲,尤其是长期沉浮在官场的朱霁尘,对于察言观色早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所以,他又如何会看不出来自家闺女那点小心思。
只不过,在朱霁尘看来,朱竹云也是一时兴起才会对杨破军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对于这种青春懵懂的感情,总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慢慢便淡。
况且,如今的朱家,尚未脱离皇室的掌控,因此,他只能当做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毕竟,朱竹云已经被父亲许配给皇子戴维斯了……
“杨兄,来,喝酒……”
说实话,这顿饭杨安邦吃的可是小心翼翼,生怕朱霁尘给自己挖什么陷阱。
就因为他,自己的脸,现在还肿着呢,若是自己再稀里糊涂的被他带沟里去,那以老爹的性格,非打死自己不可!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一顿饭下来,朱霁尘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话题转移到杨破军身上,这让杨安邦感到很难受……
“来来来,杨兄,喝酒!”
一杯酒下肚后,杨安邦终于忍不住了,借着酒劲,眉头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朱霁尘。
“朱兄,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也猜到了,我这脸,确实是我爹打的,至于原因么……”
“呃,那个,那个,都是为兄的错,是为兄害了你!”
尴尬的瞧了瞧杨安邦,朱霁尘也感到颇为不好意思。
“这都不重要,朱兄,你我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对于我们破之一族的遭遇你也是了解的,可是,虽然我们落魄了,但也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
“呃,杨兄这是哪里的话?我朱霁尘可是从未小瞧过你们!”
听着杨安邦话锋一转,朱霁尘心中咯噔一下。
“小军是我们破之一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这一点,我不说,你自己大概也能体会到吧?对于他,几个长老可以说是倾尽了心血,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撕破脸,对于我们都没有好处,破之一族已经遭受过一次沉重的打击了,我们不在乎再来一次,破之一族最不缺的就是血性!”
“杨兄,我……”
“朱兄,破之一族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我们只想不被侵害,我们只想安稳的活着,你放心,我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软击石这种愚蠢的事,我们是不会去做的,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我们会危害到帝国的安全。”
“哎,杨兄你误会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
“如此便好,朱兄,你也不要怪我过于小心,实在是小军对于我们破之一族太重要了,说是我们破之一族的命根子也绝不为过!”
“我明白,我明白,杨兄你放心,是非曲直我还是能分清的,再说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我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给家族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呵呵,朱兄过誉了,朱家可是帝国的第一大家族,跺跺脚,帝国都会抖三抖!”
“第一家族?哎,什么第一家族,徒有虚名罢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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