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万户侯!门下省侍中!还兼领陇右道!出将入相,人生巅峰了呀!
若是用后世的官职来打比方的话,那可就是,副总理兼任省高官,外加大军区司令员。
李大节度使这回,真真正正的变成了安西王。
呃!这名头,与平西王吴三桂有的一拼呀!
不过,李大节度使可没当汉奸,比那什么吴三桂,可有骨气多了,两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李白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安西王了,但若是真要同安禄山相比,那还是有点儿差距的。
此刻,这个牛逼的安胖子安禄山,正在与宰相李林甫密谈。
这两个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现如今好的,几乎能同穿一条裤子。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而在官场之上,盛行的往往却是,谁风头正劲就和谁做朋友。
也就是所谓的,雪中送炭者少,锦上添花者多嘛!
和风头正盛者做朋友,被称为“借势”。
李林甫与安禄山,这就属于相互借势。然后再抱团取暖,联手忽悠李隆基嘛!
连本山大叔和范伟大大,都明白组团忽悠的妙处。
李林甫与安禄山,人精似的人物,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合则两利,斗则两亏嘛!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安禄山还有一个远大的志向,那就是,坐他干父皇的花花江山,睡他干父皇的美人!
也就是,上床去好好孝敬他的母妃杨玉环。
两个各怀鬼胎的野心家聚在一起,谈论的最多的自然就是朝中暗流涌动的局势。
就听李林甫长吁短叹道:“你那便宜母妃厉害呀!现如今杨氏一门即将崛起的势头,恐怕无人能够遏制呀!”
安禄山久在平卢、范阳两镇,对朝中最近的变化不甚明了,他颇为不解的问道:“杨氏一门?不是人丁单薄吗?”
李林甫倾倒心中苦楚一般,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禄山一眼,继而撇撇嘴,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贵妃一门,现如今啊!大姐儿获封韩国夫人,三姐儿也被封为虢国夫人,连八姐儿也被封为了秦国夫人。每月仅是这三位夫人的脂粉钱,都得三十万。”
见安胖子对这个数目嗤之以鼻,李林甫开始爆起了猛料。
“那三姐儿虢国夫人,天生丽质且媚骨天成,即便是不假脂粉,亦有祸国殃民之姿。据说圣上亦宠幸过她,你想想,姐妹俩一起吹枕头风,唉呀!就是不知老夫这个宰相还能当几天?”
安禄山对李林甫话中的危机意识,丝毫没有感同身受之感。
只是对这个三姐儿虢国夫人,好似很感兴趣。
见他停下来不讲了,赶紧催促:“这个虢国夫人真有你你说的那么美艳?那圣上为啥不将其纳进后宫呢?就任她在外面招摇过市?”
李林甫见其只对这些八卦秘闻感兴趣,而自己的危机感,别人果然无法体会,深感失望。
心中暗叹:“果然是,自己事自己知!看来啊!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别人终究靠不住啊!”
安禄山被勾起了八卦之心,不停的催促。
李林甫只能应付着说道:“美艳不美艳,你且先来听听这两首诗。”
说着,便吟诵起了坊间流传出来,含有某些讽刺意味的诗歌。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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