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顺着话,思考起来。
左丰继续说道:“皇甫嵩连因为小事而蒙屈,被皇上收回左车骑将军印玺,削夺六千食邑,都未有怨言。
面对皇上再次征召,皇甫嵩积极响应,领着左将军印玺,毫不犹豫的去了长安!”
“可曹性毕竟不是皇甫将军!”蹇硕道出了心中担忧,面上担心不减。
左丰摇了摇头,耐心的接着解释:
“曹性身为皇甫嵩弟子,忠诚不弱于其师,麾下也多是皇甫家的族人、故吏。
有皇甫家在,他做不出任何造次!”
这句话,蹇硕认同了一些,不再多说。
曹性如果听到了他两的对话,一定会感叹,士家豪强在这汉末闷头展,蚕食皇权,两位阉人却在为朝廷操心,真是可笑!可悲!可叹!
午夜的月亮被乌云所掩盖,大地伸手不见五指,春季昆虫、青蛙复苏,此时还没有交配的夏季活跃,但也稀稀拉拉的出虫鸣蛙叫。
樊城的夯土城墙上,隔一段距离,有一名叛军岗哨,烧着一个火堆,照耀着城下,不时还有以伍为单位的叛军巡逻兵。
城外有着一个不大的树林,有这么一小片区域,听不到蛙叫。
“主公,这点小事交于我来处理就好,何必亲自冒险!”
“鲍隆,这次我集结竞陵的所有高手来此,是为了一蹴而就,否则打草惊蛇,以后就难办了!”
对话的是曹性与正蓝旗旗主鲍隆。
周围还有部将龚都、糜威、皱涛、张保、李大麻子、姬虎牙。
八旗旗主:曹鹰、周朝、曹真、廖化、马忠、牛力。
八旗将领:王忠、王双、李整、秦琪、高升、杜远、曹青、曹翔、曹鸥、曹鸠、曹鸬、曹鹈。
共二十五将,两百虎豹义从。
人衔枚,马勒口,挚伏于林中。
“时候不早,叛军已经入眠,虎豹义从出一队跟随,糜威你留下指挥剩下的百五十义从接应,余等随我摸城!”
曹性的命令扣扣相传,落实了下去。
七十五人穿着灰色的夜行服,半蹲着身子,慢慢摸到了城下,地点正好是一个盲区。
耐心的巡逻的哨兵过去之后,一根包着一层层布的飞钩,被鲍隆扔上了城头,出轻微沉闷的声音,远处还在犯瞌睡的固定哨兵,根本无法听到。
擅长攀爬的鲍隆带着一捆软梯,最先爬上了城墙,软梯轻轻的被放了下来,诸将分成爬软梯、爬绳索两路,很快有都爬了上去,躲在了背光的墙角。
曹性取下铁胎强弓,抽出一根百炼钢箭,张弓搭箭,对准不远处的哨兵。
“嘭”
弓弦声响起,哨兵瞬间惊醒,还未起身,强有力的钢箭已经从他的脑后贯穿脑干,软倒在地,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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