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七月鼓掌而笑,看着郭容涛眼中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和嘲笑,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只能为别人做嫁衣,她清楚的看见了郭容涛的二弟郭术对郭容涛非但没有阻拦,还在暗地里将他往前推去,看来他们也是有矛盾的。
七月眼眸微转,心里暗暗算计,反正这靳国没有什么可玩的,那自己就找一些乐子来玩,她倒是要看看忠义侯教出来的孩子是否都是像郭容涛一样的草包。
七月拍掌而笑后,声音清脆的说:“都说虎父无犬子,这忠义侯府却是虎父无犬女,起初我还不知那郭二小姐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原来是国舅爷上行下效,萧阳受教了,多谢国舅爷释疑。”
七月说话的时候朝郭容涛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自己对他的谢意,而七月的这一行为,不止是忠义侯,就连靳国其余的大臣也认为这是七月明目张胆的挑衅。
靳文帝眼中的深意更甚,越发的认为郭芮刺杀七月真的是因为忠义侯府的指使,不然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勇气,不然郭容涛怎敢在乾坤殿中就向七月下死手。
久居皇位的靳文帝已经被权力腐蚀了,他的眼中、心中只有皇权,一个经历过动乱才登上皇位的人,是最担心、也是最害怕别人也忌惮着这个位置的,哪怕是他的儿子,他之所以选毫无建树的冷桐做太子,不仅是因为他是嫡子,更大的成分是因为他不够优秀、甘于现状,除了女人,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一个太子对他是没有任何威胁的,所以无论冷桐是如何的不醉生梦死,他都没有想要费掉他的意思。
连自己的亲子都不能信任的靳文帝,如何能放任忠义侯府恃宠而骄,更别说心生不轨了。
靳文帝即使已经对忠义侯府心生不满和猜忌,也希望可以借他们的手章七月表明,这里不是她的唐暮,而是靳国,无论何事都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就算有什么委屈和不公,她也只能默默的受着。
所以靳文帝并没有开口阻止忠义侯府的动作,相反还有一些放任的意思。
七月一眼就能看透靳文帝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不就是想让自己和忠义侯府两两相争,他最后渔翁得利罢了,既然他想看,自己还就偏不配合了,忠义侯府有的是时间来对付。
“皇上,虽然郭家二小姐刺杀本公主的事情不明,也许皇上也不愿祥查此事,但是他国舅爷可是当着皇上和众位大臣的面儿想要制本公主于死地,本公主就算是不愿意追究,可是当着我唐暮臣子的面儿我也不得不追究,请皇上为我做主。”
七月深知冷炀是不想为她说话出头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想将忠义侯府一锤定死,她愿意慢慢的玩,将他们玩到觉得死亡是解脱的时候她就心满意足。
七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冷炀,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让冷炀不得不接手,七月想着,既然他不愿意解决,那自己就逼他出手。
“昨日收到了我父皇的家信,他说:如果本公主在靳国待的不好,或者受了委屈,就让燕城的守将叫什么韩骄的派人来接我,将我送回唐暮,他再派一个宗室女就行了。”七月狡黠一笑,昂着头神采奕奕的说,就像一个骄傲的小孔雀。
见冷炀脸色有微微的变化,她接着摇头晃脑的说:“本公主觉得也是,本来还以为靳国有好玩的,现在看见也没什么可玩的,还被人给欺负了,我还是回唐暮欺负别人吧!”
冷炀一听,深觉不妙,这萧阳公主也太过于任性了,她恐怕是真的恼怒了,自己看来不能在继续的试探下去了,只不过是一个骄纵了的公主,想来也没什么弄不出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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