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楚的指导下,郑汉东先是吞下了筑基丹。
丹药入口之后,化作磅礴的能量冲向体内万千筋脉。
因为郑汉东之前的心法,有一条固定的周天线路。
能量则很自然地往这条线路奔流而去。
但周天经脉寸断,痛苦瞬间写在了这位趟过血水河流的男人脸。
汗珠如同一个个黄豆大小,在衣衫之下的肌肤布满。
额头密布的不是汗珠,而是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佛修不同于其他修士,他们修行的短板就在印堂。
佛修从阿罗汉修行至菩萨阶段,是于五脏分别皆丹,这个丹说的便是舍利。
和其他修行方法不同,对于华夏本土修士而言,万变不离其宗,皆以道为根。
金丹结于丹田,由金丹化元婴,再由元婴修第二神魂,神魂在自丹田逆流而,最终落座于泥丸宫之内,也就是所谓的元神。
所以其他修士的印堂相较于佛修的印堂强度,则是有着天壤之别。
说句题外话,这也是为何佛门有大金刚一说。
大金刚的由来则是佛门自天竺而来之后,发现了自身修行的短板,效仿华夏体修而开发的一套炼体境界,这个境界属于横隔在罗汉和菩萨境的中间阶段。
因为知道佛修本身印堂脆弱,于是便在这个时间段,进入到全身心炼体的阶段。
这是认知的偏颇,以华夏人的判断,哪里不行就补哪里。
开创佛修的大能则不同,有一处不行,不仅要将那一处炼得坚不可摧,更要让全身下都坚不可摧。
自此才有了大金刚之境。
所以现在的郑汉东,陷入到的痛苦,不仅仅只是蚀骨之痛。
更是灵魂的煎熬。
期间,郑觅荷看向陈楚的眼神足有十几次之多。
陈楚的神魂一直笼罩着郑汉东,完全没有功夫分心。
也就没有时间出言安慰两句。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三人在大厅当中,因为有山河印的帮助,不论郑汉东发出什么样的痛苦哀嚎,声音也仅仅只停留在房屋之内。
郑觅荷因为过度紧张,已经歪倒在沙发反复睡了两觉了。
山中无日月,屋中同样没有日月可言。
郑觅荷只要是清醒的状态,便全身心都倾注在父亲的安危之。
几点了都没心思去看。
陈楚在这段时间里,对郑汉东很是赞赏。
无论痛苦究竟有多么剧烈,他始终将自己控制在哀嚎的宣泄程度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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