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爷,您可来了,姑娘们都等不及了。”老鸨子笑的谄媚,一步三扭的把范爷迎了进来,挥了挥帕子,“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招呼各位爷?”
“是。”几十个姑娘娇应一声,立刻过去把范余带来的二十几人围住。
“我们万春楼今儿可有好东西呢,范爷不知道想不想见见?”老鸨子故作神秘的说。
范余小眼儿一眯,搂过一个姑娘亲了一口:“你知道我的规矩,只要是好的,绝不会亏了你的。”
“范爷就是爽快,快过来。”
屏风被移开,从后面袅袅婷婷走过来一个人。一身淡紫色的薄纱衣裙,修长的身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胸前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乳白的光,胸口处还描画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范余看得眼睛发直,端在手里的酒都忘了喝。
“范爷,她是春月,今天新来的,您可还中意?”
“中意,中意,快过来坐。”一把推开他身边的女人,看着她紧挨着自己坐下,“春月这个名字好,春花秋月,这名字真好。”
范余刚想抓她的手,她却提起酒壶,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端着酒杯送到他嘴边展颜一笑:“范爷,这是妈妈今天才购得的上好的女儿红,春月伺候您喝一杯好不好?”
范余的眼睛盯着她那妩媚的笑移不开眼,被她喂着喝完了一整杯酒。
“范爷,您觉得这酒如何?”
“好……好酒。”眼睛滑到胸口上的那枝花。
老鸨本来还担心这新来的不会伺候惹恼了金主,一看她把范余哄的团团转,便放心的去安排别的姑娘。
“范爷,您觉得春月身上的这朵花,好看吗?”她的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
看着在眼前微微晃着的艳红色花瓣,以及在红色衬托下更显得如雪般的白色肌肤,范余短粗的手指抚摸着玫瑰花瓣,口齿不清地说:“怎么摸着的感觉不一样呢?”没有摸到现象中的光滑细嫩。
“范爷想知道因为什么吗?”春月轻轻说着。
淡淡的香气飘进鼻子,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范余只觉得浑身发热,手指更是延着描绘的花茎慢慢往下滑,哪里还顾得上指间究竟是什么样的触感。
“范爷,您还真心急呢,让我听听您的心跳得有多快。”用手指轻轻蹭着他抚在自己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心口,“您听听,跳得很快呢。”一条**甚至已经搭在了他的腿上。
“美人……”那只手揉得自己粗气直喘,修长的双腿在自己身上轻磨着,一股子的热浪袭遍全身,“有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在,我这心可不是跳得快嘛。”
“范爷,别人都说我散开头发好看,您觉得好看吗?”春月移开抚在他心口的手,拿下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散下。
“好看……”溺在那一双黑亮的眼睛里不能自拔,就连簪子逼近自己的胸口都没发现。
林蝶衣的身子挨得更近,紧紧压着范余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双腿一盘,扣住他的两条腿令他动弹不得。附在他耳边轻轻唤着“范爷”,左手绕过他的脑后捂住他的嘴。右手抓着簪子用力刺了进去。
范余只觉胸口一疼、呼吸一紧,唯一空闲的一只手在空气中抓挠了两下,抖了抖嘴唇,头一歪,瘫软在椅子上。
“范爷,您怎么这么快就醉了?”旁边的姑娘娇笑着刚想伸手推他,觉得后劲一疼晕了过去,正好趴在范余身前,挡住了他出血的伤口。
林蝶衣顺手把这一桌的姑娘全部打晕,环视了一圈,见其他人都搂着姑娘喝酒,没人注意到这边。攥住手里的金簪,起身来到旁边的一桌。
“春月,你怎么不去伺候范爷?”一个姑娘发现她站在自己和客人的中间。
“范爷让我过来给大爷敬酒。”端起桌上的酒杯躬身捧到男人的面前,“大爷,范爷说了,您是他最得意的手下,这杯酒您一定可得喝了,否则就是不给范爷面子。”
“这酒当然得喝,多谢堂主。”他低下头准备接过酒杯,感觉脖子上先是一凉,再是一疼,声音都来不及出,头便低低的垂在了胸前。
又快速把这桌上的人也都打晕,正准备移动到第三桌,有人发现了异常。
“堂主、副堂主,今天你们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还把姑娘们也都灌醉了……”对面桌旁站起来一个已经喝得满面通红的人,只见他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来。
“这位大爷有所不知,他二位爷都特别喜欢今天的酒,所以就多喝了几杯,春月也跟您喝一杯吧……大爷,您可小心点儿。”假装他站立不稳,热情的扑上去扶住他,簪子也顺势扎进了他的胸口。
那人栽倒在地上,这回是惊动了所有人。
“你是什么人?”离她最近的男人抓起佩刀就砍了过来。
林蝶衣闪身躲过,用簪子刺穿了他的喉咙,夺过他的刀,反手砍掉了从她身后扑上来的人的半个脑袋。
姑娘们见了血都惊叫起来,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想活命的就赶紧滚。”林蝶衣拎着滴血的刀站在正中大喝一声。
除了几个当场吓晕的,其余的姑娘们跑了个干净。
眼看自己被围在当中,林蝶衣笑着说:“一起上吧,免得我费事。”
“宰了她给堂主报仇。”
兵器撞击和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看着地上又多了的几具尸体,林蝶衣握紧手中的刀,没有祭天剑真是不顺手。
“这臭婊子还真不好对付,外面的怎么还不进来帮忙?来人呀……”
见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人进来,“省省力气吧……”刀子从后背刺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一扇花窗忽然碎裂,从外面抛进来一柄剑,紫色的剑穗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林蝶衣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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