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圆月悬在空中,林蝶衣抱着酒坛坐在屋脊上豪饮。
“以明月下酒,真是好兴致。”
“你定是从月亮上来的。”林蝶衣大笑着又饮一口。
瑹瑀瑄坐在她身旁,抢过她手里的酒坛也喝了一口,“真是好酒。”
“给我。”
他又喝了一口,却是不让林蝶衣抢着:“你已经喝了半坛,再喝会醉的。”
“不喝醉怎么对得起醉流霞的这个名字。”抢了半天也抢不着,林蝶衣气得揪着他的衣领。
“又要咬我?”
他的笑真的很好看,林蝶衣半眯着眼:“咬你又能怎样?”这么好看的脸要是多了一个牙印岂不有意思。
看着她吃吃的笑,知道她有些醉了:“回去睡吧。”盖好酒坛,伸手要扶她。
“不能回去睡,我还要在这里保护婉儿呢……”嘴上虽叫嚷着不走,身子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
瑹瑀瑄把酒坛放在她手里,抱着她落进院中。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拧了湿热的帕子给她擦脸,又为她脱去鞋袜外袍,盖好被子要离开,她却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知道我想咬你的什么地方吗?”林蝶衣笑嘻嘻的两只手捏着他的脸,“是咬在左边好还是右边好?”
“两边都不好,咬在脸上太过无趣……”
“那咬在哪里好?”
瑹瑀瑄俯下身子,以行动回答了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香甜。
林蝶衣醒来时觉得头疼欲裂,连灌好几杯茶水,醉流霞只喝了半坛竟成这样,是自己酒量小了,还是韩野酿的酒变烈了?摸了摸双唇,似乎有些微肿,没在意的出了门。
来到于婉儿院内,见瑹瑀瑄正在前厅用早饭,打了个招呼也坐下一起吃,偶尔瞥他一眼,总是觉得他今天的笑容有点怪。
于婉儿带了丫鬟过来,向两人见了礼:“多日来辛苦两位了。”
“于小姐客气,既受了将军府的托付,怎么敢说辛苦。”瑹瑀瑄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可真是糊涂,竟忘了把两位的礼带了来,你去取了来,应该就在花厅小几上。”支走了下人,悄声道,“实是辛苦表小姐了,你只得待在这里,母亲和我都是过意不去的。”
“婉儿客气了,只要你能顺利和我表哥成亲,这些都不算什么。”
丫鬟捧着个盒子回来,于婉儿打开放到桌上,里面放了两只鼓鼓的小荷包:“聊表心意,请二位笑纳。”
瑹瑀瑄拱手谢过,于婉儿施了礼告退了。绣娘们短暂休息后又陆续进来干活儿,丫鬟们依着绣娘的吩咐,有的把已经完工绣屏搬出屋子,有的抱出喜被在院内晾晒,院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眼看便到晌午,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尖叫声便不觉于耳。
两人冲进后院,只见一个丫头倒在地上唇边带血,已经死了。
瑹瑀瑄拾起尸体旁已经摔破了的碗的一块碎片,闻了闻里面残留的汁水:“有毒。”
林蝶衣说道:“于小姐,请派人去如意客栈把韩野找来,另外,关闭府门加派人手巡视,任何人不得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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