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见对面之人双手托腮,脸颊泛着红晕,樱唇微张甜笑着,双眼迷茫柔媚,顿觉口干舌燥,起身想要坐到她的身边。
林蝶衣见他站起,以为他是要告辞了,也跟着起身想要送他,不想眩晕袭来,站立不稳。感觉到被一个陌生人抱住,用力将那人推开,自己连退几步,心想居然要偷袭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怎奈脚下踉跄,眼前那人化成好几个影子,这人竟会化影之功,不能轻视。
“蝶衣……”又要上前,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她,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大兔子又回来了,好软的毛呀。
瑹瑀瑄抓住她不老实的手,见她脸色发红,嘴中有酒气,急切的问道:“你喝了多少?”
林蝶衣哪儿还能回答得了,只是把脸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蹭,嘴里还说着好软和。
打横将她抱起,进了屋放在床上,拿起一个茶杯才要倒茶,一闻竟是浓烈的酒味儿,惦了惦摆在旁边的酒坛,无奈摇头,又换了一个干净茶杯倒上茶,送到她的唇边,命令道:“喝了它。”
林蝶衣倒是听话,喝完了以后念叨着好软和便睡着了。
出了院子,不想祁先生还在院中。
“老将军说你们只是朋友,但你们的关系也太过亲密了吧?”
“祁先生见笑,蝶衣有过特殊的经历,对男女性别有些混淆。”
“那为何将我推开,对你却毫不排斥?”
瑹瑀瑄面色一冷:“大概是与先生尚不熟识。”
祁先生还想说什么,只听屋里一声闷响以后又有轻微呻吟之声。
“你竟会跌落床下?”还未进屋便见她坐在地上。
林蝶衣半靠着床架,双手捂头,见他向自己走来,嚷嚷道:“我不仅掉下了床,头还撞到了脚踏,疼得很,你不许骂我。”
只听得一声叹息:“不骂你,让我看看伤势。”还好没有出血,却是鼓起一个包,将她轻拥进怀里,伸手揉着疼处。
林蝶衣靠在他的胳膊上,感到温柔的手掌盖在自己头上,心里的一个地方莫名一紧,赶忙推开他的手:“你是故意的,越揉越疼。”林蝶衣刚想起身,看到门口站着一人,“祁先生?你怎么来了?”
“在下来了一会儿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醉成那样,能知道什么?不想撞了头,你却酒醒了。”被推开的手紧握成拳。
“因为疼呀,自然就醒了。”林蝶衣从地上爬起来,按着头没好气的说,兔子精刚才的温柔劲儿怎么一点儿都没了。
“祁先生请坐。”她特意避开装过酒的茶杯,刚刚倒了三杯茶,外面天上传来阵阵鸽哨声。林蝶衣暗叫一声不好,从床里侧抓出一个包袱,对着瑹瑀瑄说:“你陪祁先生少坐。”自己便快步走出。
“这个女子很是特别。”祁先生在望不见她的背影后说道。
“是。”
“娶了这样的女子,定是有趣得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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