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说道:“狗改不了吃屎!”
中年妇女说道:
“尚主任,你说这日子以后咋过,我总不能再跟一个男人吧!
老年人常说,头茬饭好吃,老胡在世时,我总嫌弃他脏,石头沫子弄得脏兮兮的,他逗我,我就骂他脏。
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个老不死的好,虽然脏不兮兮,但我骂他,他从来都笑嘻嘻的,从来没有骂过我,也没有打过我。
这个程加减,动不动就打我,管我愿意不愿意,如果想逗我,我就必须笑脸相迎,就这样,还经常打我。
打我就打吧,还不放过我的女儿……
我的命好苦啊!”
中年妇女说着,便哭了起来。
“妈呀!你天天就知道哭哭哭!”一个长着狼脸的女孩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尚云呀!”狼脸女孩说道。
“风儿,你看看你,怎么说话?他是尚主任。”中年妇女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原来你就是尚主任!长得人模狗样的!”胡风儿围着他转了一圈,露出一嘴狼牙,吐出了狼语。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对尚主任说话?”中年妇女站起来说道。
“妈,你难道忘记了你今晚去的目的了吗?”胡风儿说道,用狼眼瞪着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站起来,拉上胡风儿就往外走。
“妈,你走时,他们是怎么对你说的。”
“你这个孩子,住嘴!”
“妈,对付这样的人,就不用客气!”
“孩子,我们都错怪他了!”
“错怪,他简直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孩子,你不要胡说!”
“妈,你不要捂住我的嘴呀!”
母女俩在院外争吵着,好像中年妇女捂住了胡风儿的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胡风儿的话中,他得知中年妇女三更半夜找他,并不是中年妇女的意思,而是有人指使。
胡风儿口中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要为难他?
难道是五大族长指使中年妇女?
如果真的是有人和他作对,那路上的大石头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路上的。
他想了想,那磨盘大的石头上面根本就没有雪。
一定是有人知道他送中年妇女,然后在路上放了大石头。
胡风儿骂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可从来没有得罪过胡风儿,怎么她一见面就给他找茬?
是谁编造了谎言?
胡风儿一定是听了一些别人散布的谣言,而这些谣言一定把他说成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院外没有了声音,胡风儿被她的母亲带进了房子,房子里传来了胡雨儿的声音:
“妹妹,我给你说了好多次了,叫你不要掺合,你怎么不听?”
“我见这个负心汉,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妹妹,一切只有等三妹回来了才会知道真相,也许他就是个好心人!”
“他长的那一点像好人?眼睛,鼻子,还是嘴?”
“二妹,咱家的事已经够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起事?”
“大姐,三妹的事,说不清,咱们不说了,就咱们的继父,是他亲手送进大牢的吧?”
“二妹,不要给我提程加减!”
“大姐,他刚走了不久,你怎么就直呼其名呢?”
“程加减,我永远不会……”
“你们姊妹俩个都给我住嘴,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呀!”
隔壁房子传来了中年妇女的嚎叫声,不远处的原始森林,不时传来一声声狼叫,一个猫头鹰停在院外的一棵大树上,“咕咕咕”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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