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样的吗?”
“一样吗?我觉得不一样,害怕是由心而发的,我这根太刀不可能有心的,顾虑这些只会影响操作!”
他没想太多,这次魂穿刀剑世界,不完全是祸,反获益匪浅,能够御魂的能力便是最大的收获,这些芝麻小事比起来真不算什么。
“多谢你,阿尔卑斯,虽然你不怪罪我,但我依然明白自己罪孽深重。不知你是否记得在树洞里的约定,走出洛兰,便已经完成了约定,你大可不必顾虑太多,这些是我的心意,就当是这些日子的答酬。”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走吗?”
“绝对不是!只是.......”
当听到他的回答,葫娜心里其实是很欢心的。
渊伟失魂的这些天,葫娜每天以泪洗面,满心自责无处发泄,为了修复好这个唯一答应陪自己胡闹的朋友,她千里迢迢来到勇者之城赫顿玛尔,寻找剑士宗师GSD求助,可一个个意外小插曲的出现,祸端四起。
好在祸云散去,让渊伟回来了,但自己伤害人家已成事实,罪恶感涌满心头,不仅担心起这把太刀朋友的生命安全,还担心其他人被牵连,这才问题的开头。
看着沉默不语的葫娜,渊伟心想也对,出了事受害人如果不计较,当事人或多或少有点内疚低迷,甚至赔礼上门当儿子的都有。然而这种事不是绝对的,无论在任何地方,双方很少有那种诸如放过对方,想回报对方的好心思,特别是害财害命的事件,要是双方处理不当,那可是另一个小型心里宫斗了。
虽然渊伟是那种没有多大事一口想回绝的二货,但葫娜肯定也是那种忘不了自己犯下罪恶的单纯性子,而且自己还是个两次救命恩人的身份,惯着她的效果只有大大减少的份。
他再苦恼,再反复斟酌,想来想去,还是那两个字,利益。
“这样吧,你只要带我上悲鸣洞穴一趟,我就不计较这事了。”
葫娜为之一愣。“悲鸣洞穴..这么说,阿尔卑斯,只要我带你去悲鸣洞穴就原谅我了吗?”
“没有错。”
他的想法出奇简单,既然靠自己进不了悲鸣洞穴调查魔剑,找一个可以信赖的冒险家混进去不就得了。
葫娜的脸色屡次变化,最后嘀嘀咕咕应声接受了渊伟的要求,在自责的心海中欲睡去。
就在这时,渊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想再向你提一个约定,不知...你愿不愿意。”他有些不自然地说着,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邀请同学去玩一样。
葫娜打起精神,细声道:“只要是阿尔卑斯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她的话一时让渊伟放心了许多,拿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希望到悲鸣洞穴之后,能够与你来一场真正的冒险,不知你意下如何。”
葫娜精神一振,立即爬起来抓起渊伟,浑身散发不敢置信的气息。
“阿尔卑斯,你说的是真的吗,像我这样的人....但如果..就是真到了悲鸣洞穴,一块冒险过后,你还会陪我多久?”葫娜的气息与身体都不觉在抖动。
渊伟没有思考太多,快速直接说道:“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罢,到那天我会举双手双脚离开的,太刀从不撒谎。”
此话一出,月光之下的葫娜似乎多了份不一样的心境,很难得,她并没有回复渊伟肉麻的话,而是静静摩挲着渊伟,不知心里唠唠叨叨着什么。
渊伟视线中模糊的魔影愈发清晰,而还有在刀剑世界,刻在脑子中令人浮想联翩的虚影。
月下的赫顿玛尔,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终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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