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江钰一听,把手机拿到眼前,特地看了两眼,又背了两遍霍时晏的号码。
嗯,没错,霍总的号码。
但是,他让人买女装!
“霍先生,这衣服是给夫人买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此夫人非彼夫人,只有霍时晏承认的人,才算夫人。
电话里传来霍时晏冰冷无情的话语。
“你最近想休假了?”
江钰闻言,立马道:“不想不想,我马上去办。”
天知道,霍时晏从不休假,连他这个助理也从来没休过假。
只要是休假,坚决不是什么好事!那可能真的是终生休假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江钰终于松了口气,为每天都在压力山大中度过的打工人悲哀。
夜玫瑰酒吧内,韩哥一觉醒来,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几个美人,心情甚好,也没想计较下药的事。
他看到旁边的一个女人醒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这张清纯,又带有妩媚的脸,吻了上去。
正当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想要继续下去时,韩哥察觉身体某处没有抬头的倾向,他忽然推开那个女人,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他意识到,他可能,成了太监了。
他捞出包里的手机,给那个给他小瓶子的人连续打了几个个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就是没有人接。他慌慌张张的洗了澡,离开了酒吧。
另一个房间里,容厌也醒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脑袋发胀,这可不是一个好感觉。
轻轻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的不行。
呵!霍时晏那个狗男人!竟然敢虐待她,他肯定也这样虐待过小九!回头收拾他!
她小心从被子里出来,去浴室里洗了个澡,一只手擦着头发,一只手拿起昨晚的衣服。
脏了,忍不了的那种。
但,没衣服了,她果断拿起裙子换上。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她眯了眯眼睛。
“夫…小姐,我是霍先生的人,来给您送点东西。”
江钰提这衣服,见房间里没有反应,他又敲了敲,十分有耐心。
连敲三次之后,门依旧是紧闭的,他拿出手机,给霍时宴打了电话。
“霍先生,没有人应。”
霍时晏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道:“衣服放在门口,你可以回来了。”
容厌这个人吧,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江钰这次敲门,她不可能开。
要么,人没醒;要么,人早就走了;要么,她不想开。
他了解她,后者的概率特别大。想到这里,他起了身,翻出了一个锦盒,勾起唇角。
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她怕是连他这个老公都不愿意见。
不急,得让她自己感觉到自己是个已婚妇女。
容厌左耳有一颗很小的红痣,别人可能不知道,他曾经吻过她的耳垂,自然摸得很清楚。
昨晚,和他的,是容九,但又是容厌,他喜欢的那个人。
房间里的容厌听到门口没有动静了,也不在意,随意收拾好自己,出了门。
看着门口放着的口袋,没有在意,离开了。
一路上,她小心谨慎,感觉没人跟着自己,这才安心,但又不放心,在夜玫瑰酒吧附近转了几圈,闪进了一个小屋子里。
她知道,容九住在这里,她调查过,还心疼过一阵子。
夜玫瑰酒吧附近并不安全,她怕强行买下这里,会给容九带来麻烦,就没管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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