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
听他这咋咋呼呼的话,众人面面相觑。
“从前啊,在这山上,有个盗匪营寨,作恶多端,为祸四方,官府组织了好几次剿匪行动,可惜都无功而返。”
“他们的为首者姓王,要求人们称他为大王,性格凶残,且好色。”
“一开始,他主要是烧杀抢掠,后来提出要求,要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每周选出个适龄姑娘,给他送上山去享用。”
“他是个粗人,也没太多讲究,姑娘是否是干净身子他无所谓,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漂亮,且好生养。”
“当时大王已近四十之龄,仍无子嗣,就把罪过归功于婆娘肚皮上,不停的搜罗姑娘家,就指望广播种,有一个结果便成。”
“他性格凶残,又长期无子,积攒海量郁火,越来越扭曲。”
“经他摧残的姑娘,要是没能怀上,都会被他开膛破肚,说是看看这肚皮怎得就没用。”
“可以说,送上山,就等于送死,奈何大王势力太大,不从者必死无疑,周边乡亲们迫于压力,只能照做。”
“当时大王定下个规矩,以这座破庙为驿站,山下百姓将姑娘送到这儿即可,只需点上一堆藤柴,烽烟腾起,他在山上就能看到,会派队伍下来接亲,乡亲们负责送人就成。”
“那段时间,这一片地域可谓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大王像是一座大山,压得百姓们喘不过气,尤其是家有闺女,或是适龄妻妾的人家,更是惶恐度日,不少人直接舍下家业逃了出去。”
“官府派兵来了无数次,可惜大王奸滑似妖,每次打不过就退,官兵在这待着,他就消停,官兵一走,就又冒出来,且变本加厉。”
“那时候局势本就动荡,处于改朝换代的过渡期,官差没精力一直对付这大王,见其棘手,最后索性不再理会。”
“这让百姓们彻底绝望,天天背地里诅咒他不得好死,巴不得他哪天一命呜呼。”
“兴许是诅咒起了作用,后来他还真死于非命,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作死。”
“据说,有一次他捉了个姑娘,又没怀上,心情郁闷,喝得酩酊大醉,自个儿走出营寨散心,不曾想碰上一条猛虎。”
“那大王也是酒劲上了头,见虎不跑,反而拿它撒气,破口大骂,扬言要打虎。”
“结果就是他葬身虎口,被恶虎活活咬死!”
“他一死,盗匪们失了头领,没了主心骨,二把手三把手等人又争权夺利,很快就沦为一群乌合之众,被轻易剿灭。”
“至此,这一毒瘤势力算是被除了个干净,附近十里八乡的人们全都松了口气,普天同庆。”
“然而,好景不长,那大王死了没多久,山上开始有诡事发生,就在这庙里。”
“但凡路过此庙,进去过的女眷,都会莫名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村民请高人来看过,说是大王阴魂不散,这庙是他接亲的地方,只要有女的进去,他就会生出感应,将其捉走。”
“那高人在山上找了几遍,没寻到大王恶魂踪迹,便将庙门封闭,告诫众人,只要不进庙,一切无恙,从那以后,这儿就成了个忌讳,在我们这些村子里代代流传下来,没人敢进这庙。”
“那叫聂采薇的姑娘,还有你们的同伴,都是女的,又都是在庙里失踪的,很明显,是被大王的阴魂捉了去啊!”
老李心绪稍定,将事情讲得明明白白,大伙儿听完,可算弄清来龙去脉。
“一派胡言,只是传说罢了,拿这个当判断依据,愚昧至极。”眼镜斯文男骂道。
“我说你个混小子,跟谁嚷嚷呢?你再跟老子吼一句试试。”三番五次被个毛头小子指着鼻子骂,老李也火了。
“行了行了,老李是好心帮忙,你给我放尊重点。”救援队长急忙劝道,责备那眼镜斯文男。
“这种民间流言,本来就不可信。”眼镜斯文男嘴硬道。
“不可信?那要不你今晚在这待一宿看看?”瘦虎道人早就看眼镜斯文男不爽了,这时在旁边插嘴,略带讥讽的嗤笑。
“我……”眼镜斯文男涨红了脸,却还是怂了,没敢强出头答应下来。
他嘴上说着不信,可近来这种诡事在多地都有出现,心里还是发怵的,哪敢冒险。
见状,老李也嗤笑,眼镜斯文男觉得落了面子,有些气急败坏。
“够了,都少说两句。”救援队的队长轻喝一声,结束这无意义的争论。
“甭管老李说的对不对,先进这庙里看看再说,指不定能有所发现。”他拿出领导派头,一锤定音。
“要去你们去,我可不进去。”老李头直摇,虽说男的进庙一般没事,可他还是忌讳。
救援队队长也没强迫,转身带头进庙。
“我……我在这等着,万一你们有事,我好接应!”出人意料的,眼镜斯文男居然也不进庙,明明是怕了,偏偏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哈哈!”瘦虎道人没忍住,笑出声,笑得眼镜斯文男面红耳赤!
救援队队长一阵无语,懒得理会。
一行人推开庙门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地纸扎人碎片。
不少救援队员缩起脖子,感觉庙里凉意惊人,且有一股诡异氛围弥漫。
那都是纸扎人身上的气息。
旁边,蓝色的旅行包扔在地上,很醒目!
救援队长立马派人过去查看,然后自己蹲到那些纸片身前,翻看两下。
当见到那画了眼的纸人脸时,队长觉得对方似乎有意识,在望自己,不由一惊,急忙撒手。
“你们昨晚就在这避雨的?这些东西是什么……”他指着纸人碎片,看向苏衍二人。
瘦虎道人没说话,而是望着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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