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之际,从座敷童子身体里穿透的幽谷之路变得狭窄,逐渐消失不见。
座敷童子一声哀嚎,身上的屏障突然清晰起来!一下子把姑获鸟弹的很远!
鸟叫一声袭来,姑获鸟在空中挥舞着双翅,众鸟围绕她的身边。
空中的冷气传来,被鸟类煽动翅膀的空中带过来一阵冷风之意。
吹动了楚映芙的发。
她停在空中,不断有羽毛落下,深深看了一眼座敷童子。
语气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感叹,冰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可怜,可怜。”
“可怜啊。”
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姑获鸟旋身消失,鸟儿们也纷纷散去。
空荡的街道上,只有满地的羽毛和鸟类尸体。
待她走后,座敷童子一直憋着的气终于放松,从空中重重摔到了地上。
像个破旧的瓷娃娃一样,身上的和服脏乱不堪,躺在地上无声的抽搐,面容扭曲,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可爱可言。
她肚子上一个黑色的洞,此时没有半分动静。
在角落抱头发抖的抚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座敷童子,眼里害怕越来越大,一时间竟后退两步,没敢上前。
座敷童子的脑袋转了转,冰冷可怖的面容对着抚子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发丝在地上披散,身上不幸的气息加重
“我要,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女人,一定要杀了你!然后把你的血吸干!”
一边说一边露出如恶鬼一般的獠牙,她现在仿佛一头不知何物的野兽,看着抚子只是充满了仇恨。
在楚映芙印象里的座敷童子,不是这样。
“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孩子!”
抚子吧头扭过去,十分抗拒的不去看座敷童子,从内心深处产生了弄弄的拒绝,不断碎碎念道。
“一定!一定杀了你!”
谁知道这就像是打开了座敷童子的某处开关,她发出不属于任何动物的奇怪叫声,像是在呼唤什么。
在袖子里的安晴蠢蠢欲动,那感觉带着急切,但是因为有欲之壶的保护,安晴没有办法跑出来。
楚映芙走到座敷童子旁边,仔细注视着她,眉目清淡,伸出手指触碰她冰凉的脸颊,说了和姑获鸟同样的话
“确实,好可怜。”
召唤不出来安晴的座敷童子眼睛发红,理智逐渐丧失,面前的人是谁她已经看不太清楚,只有那香甜的味道在自己周身环绕。
需要恢复,需要力量。
她嘤咛两声,眉毛缓缓低了下来,看着相当委屈,正当所有人都放松警惕时,座敷童子眼中一亮一个扭头,狠狠将楚映芙的手撕下来一块血肉!
大量的血迹滴落在她脸上,座敷童子的唇角勾起缓缓咧到脑后跟,而嘴边的血尽数被她吞入口中,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活该!你们才可怜!你们才是最可怜的!哈哈哈哈活该!”
楚映芙将正在流血的手指抽回,安静凝视半晌,血液鲜红,带着点点真气,突然手指上被覆上一张白色帕子,殷出斑斑点点的血迹。
“真是胆子大的很。”
苏怀夕道,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一丝怒气。
“没事。”
将帕子抱住手指,楚映芙站起来,心有不忍,面容沉静
“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东西你都可以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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