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以后多赚点钱,雇个鲨手把他暗鲨了蒜了。
先把他记在暗鲨名单上。
她被宋俞拉着手手带到休息室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又被拉着手手回到了原来的包间。
此时包间里只剩下作为酒吧主人的言子衿和前来清场的尚关礼父母了。
宋俞走到门口后随口打了声招呼,然后径直走进去把程安安留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来。
他本来对尚家为什么清场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但是考虑到某人喜欢凑热闹,就在临走前问了一句:“尚总这是?”
尚关礼的父亲和宋俞不仅在商业上有交情,两人私底下关系也不错,他很欣赏宋俞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不像他们家的小子只会胡闹。
他长叹了一口气,走到宋俞跟前气愤的说:“还不是这逆子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被人抱着肚子逼上门来了。”
他和他老伴吃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外出溜达几圈消消食,被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女人跟踪上了。
他没有在意,简单的让保镖把人驱走了。
可是那女子被保镖拖住后没有罢休,反而开始大声嚷嚷自己坏了孕,他们尚家不能不负责。
他老伴还以为是他造的孽,当场瞪了他好几下,后来问着问着才发现,居然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事。
那女子是个有野心的,明确的威胁他们说已经把尚关礼对她说过的承诺,做过的事都录了音,每个录音都有备份,只要她一出事就会自动发给媒体的那种。
怕他们不信,还现场给他们听了一遍。
他气愤的想当场把自家儿子叫过来对峙,没想到人家出门后连他这个当父亲的电话也不接……
找上门来的女孩子听到对方连电话都不接,瞬间炸毛,质问他们是不是为了迷惑她故意打了个空电话。
无奈的老夫妇,只能通过儿子的助理打听到他的具体位置,然后把人带过来当场对质。
顺便压压儿子的锐气。
尚关礼父亲没有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宋俞,只是把大致缘由说了出来。
他知道宋俞口风紧,说给他听也没事。
只是言子衿这边需要花点大价钱当封口费了,毕竟他们在人家的地盘上清场,付赔偿金是理所应当。
不想给也不行,人家主业是搞娱乐的,最爱这些花边新闻。
宋俞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然后带着程安安先行回家了。
在半路上,他一边等着红灯一边问:“听到他说的话了吗?对这个瓜还满意吗?”
“他说话太小声了,我一个字都没听见。”程安安没好气的说。
她嘴巴疼得要命,就算人家是朗声说的,估计也没心情听了。
宋俞瞄了一眼气呼呼的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开始耐心的给她转述了一遍尚关礼父亲的话。
顺带着还把自己的见解也说了一下。
比如,他们虽然表现的像是被逼婚的,但其实他们自己也想让儿子早点成家,带那个女孩子去找人只是顺水推舟之类的。
至于为什么不跟他实话实说,可能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以后再合作的时候多漏点利益给他们。
看在他们是一对为了儿子操碎了心的父母的份上。
“商业上装可怜也有用吗?”程安安的重点突然偏移了出来。
“人都是感性的生物,碰到可怜人总会不自觉的想对他们好一点。”宋俞转头看着她说。
他觉得她也很可怜。
胆子小小的一只,肯定是吃了不少苦。
“当然,大多时候还是强势的人得到的利益更多。”他补充了一下。
“哦。”程安安闷闷一答,她对商业没兴趣,只是顺嘴问一问。
“所以你怎么知道吃瓜这个词的?”想了想,她还是直接了当的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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